“還是說說剛才那家夥的事情吧。”
馬小玲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小聲道。
“不用,直接去大宅子看一眼就行了,問題一定在大宅子,而且有可能還是在宅子下麵。”
“下麵?”
馬小玲驚詫開口,我笑著點了點頭。
“先前那男人曾說自家兒媳婦在流產前後,曾夢到一條黑色的大蛇化作一個白胡子老頭說是要帶她孩子走,而且還真就應驗了夢裏所說的話,孩子沒了。”
“那這又跟老宅子有什麼關係。”
忙活了半晌,馬小玲終於是將他買來的那些東西全都置放完畢,我則在一旁搗鼓著準備東西。
“什麼關係我自然不清楚,不過過去也就知道了。”
拿上羅盤,給曹三和曹二使了個眼色,我便準備出門。
“外麵天涼,要不你就在家吧,我先去看一看,若是需要幫忙,我在回來叫你。”
輕聲開口,馬小玲卻不樂意了,說什麼也要跟著。無奈之下,我隻得點頭同意,原本這就是他的生意,不過因為我在這裏,而且馬小玲幫我衣服洗了,還沒感謝她,現在跑一趟也算是對她的補償了,卻是沒想到這妮子脾氣倔得很,說什麼也要一起去才行。
先前那男人的老宅並沒有如我所想的那般在市中心,而是為市區邊緣,而且是在一座“獨山”之上,之所以稱之為獨山,那是因為那老宅子就在那形似山頭的山頂。
“就這山勢若是不出問題,那才不對勁。”
我看著形似墳頭的山頭,而那山頭上的老宅,就像是一塊壓在墳包上的棺材板。也不知是誰選的第方,居然會想起在這種地方建宅子,這樣的宅子,說好聽一些叫升官發財,可發完財以後若還不離開,恐怕就要升官發材了。
先前那男人家裏沒多出幾具壽材出來,我已經覺得不可思議了。
從一旁的拐角出上了“山”,這山頭並不高,就像是一塊凸出地麵的鼓包一般,可那大宅子,就修建在這鼓包之上。
聽先前那男人的意思,這大宅子裏其實早就沒人了,不過他們身上的晦氣卻是半點沒少,一家人的氣運,全都在地基之上,地基穩了一家人才能夠人心所向,所以我才會推測是他們家的宅子下麵有問題。
“我記得那家夥給了你一串鑰匙的對吧。”
馬小玲點了點頭,先前原本是打算直接問馬小玲要的,不過她說自己也要過來的時候,我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說著,馬小玲就把鑰匙遞到了我的手裏。
我皺眉,看來這宅子的已經有些曆史了,這家人居然連鎖都沒換,想來也是有些舍不得這些老古董。
一把已經大部分鏽蝕的花旗鎖出現在我麵前,雖說鏽蝕嚴重,可在我擰開鎖芯那一瞬,還是吧嗒一聲,輕而易舉被我擰了開來。
頓時,一股塵封許久的氣息,從裂開的縫隙毫無保留地散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