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我聽方木說起你的時候,才會出此下策,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搖了搖頭,而後才道:“我跟方木算是朋友,現如今錢我也收了,如果能幫,我自然不會推辭,隻不過最近這個星期我恐怕沒時間,若是可以再等一個星期或是幾天的話,待我辦完自己的事情以後,就聯係方木。”
“可以的,可以的,別說一個星期,就是兩個星期也等。”
任天行終於是笑了出來,看來眼下這件事,的確困擾了他不短的時間。
“隻是你們別突然就拿這麼多錢出來,我沒見過這麼多錢,怕挪不動步。”
我笑著開口,眾人皆是哈哈大笑起來。
“我罰三杯,該罰。”
一杯酒下肚,任天行說的這件案子,沒想到最後還是被我撞了個滿懷,先前在上官斬的飯館裏撞見他們,方木應該就是去找上官斬幫忙,隻不過後者拒絕了。
這一次,或許是我喝酒喝的最多的時候,意料之外的是馬小玲酒量可比我高明了太多,到的最後,我隻能依稀記得自己是被誰馬小玲扶著回去的。
上了街,被街上的冷風一吹,我整個人清明了不少。
馬小玲摟著我的腰,一隻手將我的手臂搭在肩上,小心翼翼的扶著。我笑了笑,突然站正了身子。
“呀,你醒啦。”
馬小玲輕聲開口,聽得出聲音裏全是關切。
“我若是再不醒,你怎麼辦,要是心情一個不高興,把我扔街上怎麼辦?”
我笑著開口,卻招來馬小玲的一腳。我順勢摟住了她的纖腰,一把把她拉到了懷裏,不過腦袋有些暈乎顯些兩人都摔在地上。
“別鬧了,先回家。”
馬小玲說著,又來扶我。
“今晚真冷,回去一起睡。”
我突如其來的開口,又惹得馬小玲一記粉拳招呼。
原本半個鍾頭的路程,我總覺得走了很久都沒到家,直到我踏到那熟悉的階梯,才發現已經到了樓下。
清冷的空氣中帶上了些許嘈雜,這屋裏有暖氣的住戶並沒有多少,大都緊閉門窗,生怕冷空氣進去一絲。我由馬小玲扶著,一步步走回了屋,這一路上我可沒少吃她的豆腐,這若是擱在平時,我哪兒敢啊,正好今晚酒壯慫人膽,才敢動些手腳。
馬小玲隻是笑,卻沒拒絕,直到到了屋,他才將我扔沙發上,轉身就去了廚房。
我心想這妮子莫不是還沒吃飽,還要去做點兒宵夜啥的,我掙紮著起身,先前喝了挺多酒,有的甚至還灑在了衣服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我現在想做的,就是好好兒洗個熱水澡,順便睡上一覺,每天沒什麼事兒,可以睡到大中午。
脫了衣服進了衛生間,卻是傳來一道嬌俏聲:“你要死啊,死曹飛,你要不要臉了。”
我被一雙濕滑的手給推了出來。加上先前酒意上湧,腦袋卻是越加的暈乎。
“你讓我洗個澡,身上臭死了。”
我嚷嚷著出口,動靜小了下來,隻不過那隻濕滑的小手一直抵在我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