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這血沒毒。”
我見方木麵色變了變,這才小聲說到。
方木的臉色原本挺難看,不過在我說完之後,卻也放下心來。
“你還是躲遠些,待會兒她吐的更多,你把那雞蛋給我。”
說著,我指了指先前放置在女人頭頂,裏麵摻雜著那雕像中的黑色液體,那半個雞蛋裏麵隻剩下一顆蛋黃,蛋清卻是被那些黑漆漆的液體所覆蓋。
方木依言拿過了雞蛋,我絲毫不猶豫,在接過雞蛋的瞬間,就直接將女人扶了起來,而後悉數從她嘴裏灌了下去。
我見方木喉結沒來由動了一下,後者心有餘悸地道:“這玩意兒不會吃死人吧?”
這雞蛋的來曆方木可是清楚的緊,那些黑色液體,僅僅是看上一眼就快讓人嘔吐不止,聞上一聞已經覺得快臭到窒息,現在卻是被我直接灌到了女人嘴裏。
“放心吧,先前那家夥不想出來,我這麼一弄,他就算是想出來都沒法兒出來了。來,幫我把這些繩索解了。”
說著,我起身,方木從腰間摸了一把刀出來,這才將女人身上的繩索一同割了。
“三兒,你來扶著她。”
女人此時因為身上的符紙,早就已經暈了過去,我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將繩索一割開,符紙自然也就解開。
隻不過我那雞蛋可不簡單,這麼一倒騰,就像一個正常人吃了一碗敵敵畏,那般滋味兒自然是不好受。
曹三將女人扶住後,我直接點燃一張符紙,先在女人額前繞了繞,而後將其扔掉,我將女人身上遮體的窗簾拿掉。
看得出來女人平時保養的挺好,身上皮膚白皙,不過卻是被先前的電線給勒出了淡淡血痕。
“你小子在幹嘛!”
我抬頭,卻正好看見曹三一動不動地盯著女人胸前看個不停,被我一叫,這家夥瞬間抬頭,卻不料一滴鼻血直接就從曹三鼻子裏流了出來。
我忍俊不禁地看著曹三這突如其來的出糗,尋常時間可看不到。
“你小子小心點兒,身子火氣太重對你可不好,克製力這麼差。”
曹三抹了一把鼻血,這才把把腦袋暼到了一旁,不再去看那赤身裸體的女人。
我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這才拿出筆,在女人身上勾勒起這麼早符篆來。這煞比我預料的要難搞得多,先前那喂下去的雞蛋,隻能算是一個導火索,而我現在畫的符文,才是重中之重。
這符是一種聚陽符,加上現在頭頂太陽,正好照在女人的臉上,所以這符文的力量也就更大,加上我自身的法力,那混合的雞蛋進入女人小腹中,將煞吸引其上,而後再由女人胸前我所畫的符篆將其逼出體外。
如此一來,隻要那煞被逼出體外一瞬間,我一道降雷符過去,自然讓那家夥被劈的連渣都不剩。
降雷符是回來那晚畫的,一共畫了二十張,有了先前的經驗,再來控製這符紙的力度,的確是輕鬆了不少,不過一口氣畫二十張,估摸著也隻有我才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