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吃完就開始睡覺以外,其他地方也是值得我留意的,比如它身上那一紅一白兩種顏色的光。
此時光已經沒了,先前卻是耀眼,相信這也是為什麼這會兒會有那麼多人盯著我看的原因。
很快,場上再度出現兩個家夥,其中一個身著一身黑色道袍,頗為惹人注意,要知道袍隻有藍色和黃色兩種,這是常見的兩種。
至於雲錦等高級袍服,大都隻出現在一些道家盛會之上,所以平時也極難看到,可眼下出現的這個家夥,卻是披了一身黑色道袍,這如何不讓人浮想聯翩。
如果這是在門派之中,已經算是大逆不道,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也跟我一樣,是個浪跡天涯的家夥。
這人一上台,並沒有率先祭出血獸,再看他敵對麵那家夥的血獸,外形猙獰凶惡,力量估計也跟四斤差不了多少,這在眾獸之中已經算是高手,不過我總覺得那穿著怪異的家夥,會有些許與眾不同。
這雖說僅僅是我的直覺,可這直覺卻比什麼時候都強烈,或許正是他與眾不同的外貌,給了我那種感覺。
黑袍道人見對方已經祭出血獸,倒也完全不慌,隻見他慢慢兒地回頭,而後從身後把一個同樣漆黑的包袱放在了地上。
我不解,可很快,他從包袱裏拿出來的東西,就讓在場的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那是什麼!”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被那黑袍道人手中的東西給吸引了過去。其火熱程度一點兒都不比先前我的血獸引起的轟動要差。
我同樣抬頭望去,可隻看了短短的一眼,整個人就直接怔在了原地。
卻見在那平台之上,其中一人的血虎仰天長嘯,長嘯聲足以穿透在場所有人的耳膜。除此之外,相對於血虎來說,身在對麵的黑袍道人沒有任何動作,就算是這樣,他手裏端著的那個東西,也足夠讓所有人為之顫抖,甚至渾身發冷。
那同樣是血獸,隻不過僅有一個頭顱,至於血獸其他的部分,完全沒有,包括那顆頭顱,都是烏黑一片。
若僅僅從外貌上來看,那血獸應當是死了,可我明明察覺到那烏黑的血獸腦袋還有些許微弱的呼吸,相信場上眾人之所以驚呼,也都是因為這個。
我皺眉,那血獸應該是經過某種改造後的產物,隻不過那黑袍道人也未免太過可怖了些,將血獸改造成眼前這幅鬼樣子,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估摸著自己都看不下去,而且隻餘留下一個腦袋的血獸,又能存在什麼樣的能力。
這個疑問顯然不僅僅是我有,場上的其他人都有,卻見在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之後,那黑袍道人將隻有一個腦袋的血獸往地上一放,而後整個人也退下了平台之上。
眾人的目光再度放在了那台上的血獸腦袋上麵,那是一個豬腦袋,圓滾滾的,隻是漆黑的顏色讓那腦袋看起來有些許的怪異。
再看另外一邊,那血虎在自家主子離開之後,同樣把注意力放在了跟它同在平台之上的那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