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車給我燒了!”追兵頭領找不到正主,隻好拿這個車架出氣。
底下的人隻好聽命行事。將馬車點燃,蕭澤有些後悔剛才怎麼沒有試著將馬車收進空間裏,現在他也不好出手阻止,怕再激起了那個頭領的火氣再次殺進來,雖然不是搞不過對方,但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這麼看著他們將馬車燒完,漸漸遠去,這才轉身回到樹林裏,找到三人的藏身之處,其實剛才虧得武瀟將追兵引到了另一個方向,不然他們三人這個藏身的地方還真會被找到。
“好了,沒事了,他們走了。”武瀟站在這裏自然是看穿了三人的遮掩。
剛說完,婉兒的銀鈴般的話音就響起“是武公子,”手上的樹枝就往旁邊一扔,攙扶起自家小姐向著武瀟走來。
“武公子,你把他們打退了?”剛剛那些士兵的哀嚎她們在這邊還是能隱約聽到。更是嚇得他們大氣都不敢出,直到武瀟出現在她們麵前這才鬆了一口氣。
“算是吧!嗬嗬”武瀟有些自得的撓了撓後腦勺。“對了,王二,馬呢?”
“馨竹姑娘讓我將馬藏到那邊,說是這樣不容易暴露,我這就去牽過來。”感覺自己這是大難不死的王二有些興奮,說完就一路小跑去牽馬了。
“多謝武公子一路照顧我和婉兒。”王馨竹自從家裏的那場大變之後,整個人都像變了個人似的,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開始時武瀟還會說幾個笑話,到後來也受不住她的冷清,所以才會寧願坐在馬車頂上也不願到車裏。其實武瀟也想開導開導她,可惜不知道從何入手。
“額!我們怎麼也算是朋友,難道還能不幫你嗎?倒是馨竹小姐,人死不能複生,你還是想開些,你這樣壓鬱著自己,會鬱鬱成疾的。”
“多謝武公子關心,我沒事。”王馨竹還是那麼淡淡然樣子。武瀟也不說什麼好。
剛剛牽馬過來的王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氣氛的壓鬱還是感覺到了,死裏逃生的興奮也散去大半,低聲向武瀟問道“武公子,馬牽過來了,我們是不是該出去了。”
武瀟點了點頭,領著三人走到林邊,再次確認了沒有人在林外,這才出了樹林。
王二看到被燒毀的馬車嘴裏不斷的咒罵著,武瀟扶著主仆兩人上了馬,由王二牽著,也不在練輕功,悠悠的走在前麵,重新上了路。
路上為了避免麻煩,遇到士兵就先躲躲,並且讓王馨竹主仆倆換上了男裝,還好武瀟準備了不少衣物在空間了。雖然三人很好奇武瀟是衝什麼地方拿出那麼多的衣服,他背的那個包袱也不像是能放得下那麼多衣服的樣子。不過都被武瀟含糊過去。
幾天之後四人來到了丹陽郡,住了一晚,第二天蕭澤又買了一輛馬車,重新雇了個車夫,王二則打發他回去了,出城的時候又免不了賄賂一下守衛,
“小哥,我這車上都是女眷,你看是不是行個方便。”武瀟拉住一個看樣子是這些守衛的頭目,手裏的一定銀子順勢握進了對方的手裏,對方瞟了一眼手裏的東西,眼神一下亮了起來,隨後裝模作樣的圍著馬車繞了一圈,對著幾個守衛士兵一揮手“放行”幾個守衛看到老大這番模樣哪還不知道得了好處,爽快的讓過馬車。
幾人順順當當的出了城,武瀟不得感歎古今中外果然還是錢最好使。還沒走出多遠就見一隊士兵遠遠的走來。武瀟眼神好,一眼就看到頭頭就是前幾天的那個追兵頭領。一溜煙鑽進了馬車。
“武公子,有什麼事嘛?”婉兒有些奇怪,武公子重來都不進馬車的,今天是怎麼了。
武瀟挑起窗簾的一角觀察著外麵,頭也不回的答道“噢!沒事,沒事,進來休息休息。”
婉兒還想問卻被小姐攔住了。
三人都不知道對麵走過來的就是前幾天的追兵。武瀟也不準備告訴他們,讓他們擔心害怕,畢竟這是這是城門口,來來往往的那麼多人,當眾劫車影響也不好,那些人也隻是見過自己,隻要自己不和他們碰麵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直到和那隊士兵交彙而過,漸漸遠去,武瀟這才鬆了口氣,靠在門框邊上,這才看到主仆倆都在看著自己。
“那什麼!我還是上車頂上練功去了。”武瀟有些尷尬,門簾一掀,一個翻身上到車頂上。
“神神秘秘的,搞什麼鬼!”婉兒嘟囔了一句。
“武公子,這麼做,必然有他的理由,婉兒你不要在多嘴了。”王馨竹訓了婉兒一句。
“是,小姐。”自從餘杭出來後,婉兒覺得小姐變得有些冷漠。更具威嚴,也就不在多話。
武瀟聽到車裏的對話,撇了撇嘴,自顧自的練起功。車夫明白自己身份專心致誌的駕著自己的車。
走走停停,走了一月有餘,期間武瀟打發了幾夥山賊,避過了幾起兵禍。總算是要到彭城了,武瀟不由得一陣舒暢,這個任務還真是夠累人的。心情放鬆之餘,也就沒有在打坐練功,就這麼躺在車頂翹著腿,看著天上的白雲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