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府子摔得痛了,悶哼一聲,不敢用魂力護身,深怕引起眼前人的不滿,把自己殺了,耳裏聽著這個人名,頓時一愣,道:“陳天明?我不認識啊!”
“哼,你竟敢蒙騙我,找死?”左丘浩陽臉色陰沉得讓這府子大駭。
“不,不,別殺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那府子皺巴著臉,滿是驚恐,就差哭出來了。
左丘浩陽身上的氣息隱動,顯然是要出手了,卻在這時,一旁的曹元洲突然上前,湊在左丘浩陽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悄悄話,又退回原位。
左丘浩陽雙眼一眯,眼神中滿是陰狠,道:“我問你,之前有個府主化身進來被人殺了,那凶手在哪?”
“這個我知道,這個我知道!”那府子伸手一指。
左丘浩陽等人順著那府子手指指著的方向看去。
周和興從剛才左丘浩陽幾人進來的時候,就關注著他們,聽到他們找陳天明,頓時一驚,再感覺到左丘浩陽身上散發出的那濃濃的殺意,明白這幾人是敵非友。
隻是那府子太不中用,一點反應的時間都不給周和興留,周和興還以為可以看看這些人到底想做些什麼,然後進土房裏去通知陳天明,左丘浩陽幾人就看了過來。
周和興暗道不好,連忙使出遁地魂術。
那左丘浩陽嘿嘿冷笑,大喝:“想跑?”
左丘浩陽手指遙遙對著周和興一點,周和興半個身子加一隻手都已經遁到了土裏了,頓時覺得一股奇異的力量禁錮了身邊的空間,詭異的讓自己動彈不得,就這麼卡在了那裏,上不得地麵,下不得土裏。
周和興心裏一個咯噔,知道不妙,魂力爆發,隻見周和興下半身的方圓一米左右的大地劇烈的震蕩起來。
周和興是想破開禁錮,然而不到兩秒,周和興卻大吐了口血,忙不迭收回了魂力。
他不但沒有破開空間的禁錮,反而把自己給震傷了。
不遠處的曹元洲三人腳下狠狠一踩,身形暴起,速度極快,向周和興接近,閃動間隱隱可以看見殘影,那左丘浩陽卻是詭異消失,又詭異的出現在周和興的麵前,抬腳直接踩住周和興的一隻手,冷笑著,道:“還以為你有多強,原來這麼弱!”
一個魂修的手是很重要的,魂力運轉下,即使不是煉體的魂修,像是這麼被踩住,基本上也不影響魂修攻擊的。
周和興也是個狠人,被踩的那隻手一按地麵,一根土刺就從手邊暴起,對準的部位是左丘浩陽的下體。
這要是被刺個正著,斷子絕孫什麼的都是輕的,分分鍾變成個人形羊肉串那倒是真的。
但那左丘浩陽一點也不慌,冷哼一聲,那剛剛冒頭的土刺居然就這麼定在那裏。
周和興不信邪,瘋狂的催動魂力,想讓那土刺繼續攻擊。
卻在這時,左丘浩陽輕喝一聲:“破!”
隻見那土刺就像是玻璃崩碎了一般,瞬間化為了碎片崩散,飛濺起來後化為飛灰消失無蹤。
周和興仿若遭受了重擊一般,又大吐了口血。
此時的周和興臉色蒼白,氣若遊絲,顯然是受了重傷。
那左丘浩陽看著周和興的這副樣子,似乎有些掃興,哼了一聲,道:“居然這麼弱?就這樣的本事怎麼可能殺得了府主的化身?”
說完,左丘浩陽轉身看向不遠處還坐在地上發抖的府子,喝到:“你過來!”
那府子哭喪著臉,顫顫巍巍的爬起來,隻是雙腿抖得厲害,走不到半步就跪坐了下去。
“哼,廢物!”那左丘浩陽喝罵了聲。
就在左丘浩陽擺手就想把那府子抓過來問話的時候,不遠處忽然響起一陣咳嗽聲:“這位兄台,咳咳!”
話音剛落,這咳嗽聲的主人已經出現在離左丘浩陽不到五米距離的地方。
“你是誰?”左丘浩陽語氣冰冷,眼中滿是濃濃的殺意。
“在下晁永言。”咳嗽聲主人抱拳行禮,繼續道:“兄台你不是要找陳天明麼,在下可以幫你,你腳下的這人隻是那陳天明的仆從而已!”
“哦?”左丘浩陽挑了挑眉頭,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若是有兄台一身本事,今日恐怕早就將那陳天明殺死了,兄台若是不信我,你腳下這人,讓我殺了如何,也免得兄台手上沾了血腥!”
晁永言一番話說完,左丘浩陽上下多打量了晁永言兩眼,忽的飛起一腳,踢在周和興的頭上。
隻見周和興腰下的地麵忽的爆裂開,身體直接飛了起來,向晁永言電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