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明重新出現在花穀裏,掃視著他出現了之後,依然很虔誠的跪著的這些女人,沉默了下,陳天明語氣淡然的道:“我現在可是本體出現在你們麵前,你們不打算做些什麼麼?很容易成功的哦!”
誘惑,這是惡魔的誘惑。
老嫗閉上了眼睛,裝作沒有聽到陳天明的這句話,而許憶秋卻冷汗涔涔的往下淌,很尷尬的嗬嗬笑了兩聲,道:“尊主說笑了,之前攻擊尊主,實在也是迫不得已,不管換做是任何一個勢力,勢力裏的立身根本被人搶奪,無論如何都會試試看有沒有機會奪回來的,所以……”
話沒說完,陳天明大怒:“你的意思是,我如果落入你們的手中,那是我活該了?”
“不不!”老嫗歎了口氣,而許憶秋聽到陳天明滿是怒氣的語氣頓時一慌,繼續道:“尊主請息怒,非是……”
話又沒說完,再一次被陳天明打斷,這回陳天明卻又恢複了淡然,就好像剛才那發怒是完全幻覺的感覺一般,隻聽得他說道:“行了,我又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你們放心,我這人很好說話,隻要不觸及我的底線,我不會對你們做什麼的!”
在場所有人心中都有種憋屈感,特別是被陳天明打斷了兩次說話的許憶秋,除了憋屈感還有一種被玩弄的感覺,但是聽到陳天明最後半句話的時候,才稍稍送了口氣。
因為修煉魂訣的緣故,跟巨樹的聯係是很深的,這種連續幾次被斷開和巨樹的連接,對她們的傷害非常的大,後麵那些修為低微的都已經陷入昏迷,已經是非常明顯的證明,要不是她們這些排名靠前的人修為夠高,神魂強大,還能抗住的話,早就跟那些個修為還比較低的一樣陷入昏迷,任人宰割了。
可就在陳天明說完話之後,一個穿著道袍的女人跪在地上,手腳並用,爬到了許憶秋身前,低著的頭表情中滿是屈辱,扭頭偷偷的看老嫗一眼,低下頭的時候臉上屈辱的表情頓時恢複了淡然,然後跪坐起來,抬頭看陳天明,淡然道:
“尊主,屬下有事要說!”
“是你?有什麼事?”陳天明認出來了,現在跪坐在他麵前的道姑,就是前誆騙他進花穀的那個站在外麵河麵上的那個道姑。
“先前因為搶親的事情,屬下因為心係花穀和皇朝那邊的利益交換,所以擅作主張,囚禁尊主,並且將尊主在此的消息,擅自透露給了皇朝那邊,想來過不了多久,皇朝那邊就會來人,對尊主不利,屬下愚昧,為尊主帶來麻煩,還請尊主責罰,屬下絕無怨言!”
陳天明沉默,場中的氣氛一時有些凝重,也許是想到花穀裏算是前輩,而且德高望重的長老會被控製了她們生死成為尊主的男人責罰,甚至有可能被處死,一時間場中的氣氛有種兔死狐悲的莫名感覺。
“嗬!”陳天明淡然的笑了笑,繼續道:“實際上我對你們的勢力沒有任何的圖謀,以你們這個勢力的實力,走出去就算不算是大勢力,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對象,像你們這樣有實力的,我真的不信你們會誠心臣服與我,那麼作出一些對我不利的事情,意圖讓我陷入一些生死之境,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陳天明淡然語氣說出來的這番話,讓眾人再次冷汗涔涔直冒,許憶秋忙不迭道:“尊主別誤會,此事發生在前,實不能混為一談,尊主明鑒,吳長老此舉也是為了我花穀著想,是我命吳長老出去處理的此事,其實尊主無需擔心,我花穀實力在方圓萬裏的幾個國度都是數一數二的,隻不過我花穀不顯於世,所以才不為人所知,皇朝那邊若是派人來找尊主的麻煩,我花穀隨時能打發了他們,絕不會讓他們傷害尊主一絲一毫的!”
“是麼?大樹讓你們臣服我,想來,你們也是覺得生死被捏在我的手上,不得不作出妥協而已,你們會這麼盡心盡力?”陳天明意有所指的問道。
許憶秋啞口無言,難道陳天明說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