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顏清清是陽光下潔白而善良的天使,那楚荼月則無法用任何詞語來形容,她給東野恪的感覺永遠隻有驚豔,東野恪也不明白,為何上天如如此鍾愛楚荼月,既給了她閉月羞花的容貌,還給了她近乎完美的身姿,而就是這樣的美人,還是一位萬裏挑一的天才。
“不是說了不見你麼?”楚荼月自然知道東野恪就站在她麵前,但她沒有抬頭,依舊仔細注視著手中的酒瓶。
“你就不想知道這酒瓶是哪裏來的嗎?”東野恪開口,他拿起一個包子,淡定地說道,“來吃個包子,我就告訴你。”
“我的天啊!”躲在門後的顏清清兩隻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在她看來,東野恪現在是在作死,她已經在考慮要給東野恪買哪些外傷藥了。
楚荼月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包子,美眸輕輕一眨,對他擺了擺手指,喉嚨處傳來淡淡的聲音道:“吃東西會影響裝置的語音功能。”
“真是太可惜了,”東野恪歎了口氣,收回了楚荼月眼前的包子,繼續說道,“我是在三裏屯酒吧街遇到那個男人的。”
“哦”楚荼月應了一聲,情緒完全沒有波動。
“他在那裏喝著別人的記憶,吸收著一種黑色的情緒,一看就不是好人。”東野恪咬了口包子,搖了搖頭。
“是好人還會被通緝麼?”楚荼月臉上罕見地出現了嫌棄的表情,她手中燃起藍色的火焰,將酒瓶包裹在內。
“我本來以為他的徒弟肯定也不是好人的,不過現在看來,你是一個好人。”東野恪表情很認真,在他看來,楚荼月雖然表麵與內心都很冰冷,但的確是一個善良的人。
“你這個喝人血的還有資格評價別人麼?”楚荼月手中火焰不斷旺盛,被火焰包裹的酒瓶被高溫溶解,就早已化為蒸汽的酒水混合在了一起。
“說得也是,楚醫生,我覺得咱們應該商量一下,你現在很了解我,但我卻完全不了解你,這樣我很難堅定地站在你這一邊,說不定哪天就被沐紅依招攬了,畢竟我和她還算是同族。”東野恪也不知道為什麼一點也不害怕冷冰冰的楚荼月,甚至開始和她商量了起來。
“等你喚醒你眉心的那位,自己去問不就好了,我隻能說你是個不錯的人才,我還是認為你不會做出如此錯誤的選擇的。”楚荼月正說著,手中的火焰逐漸熄滅,白淨修長的五指之上,端放著一隻玻璃圓球。
“我有可能會喪失理智,做出滅絕人性之事,你還相信我?”東野恪一愣,沒想到楚荼月這麼看好自己。
楚荼月玉指輕揚,將一隻包子召至手中,一臉平靜道:“我破關而出,修為凝滯,距突破還差了一絲,你來陪我練練手吧。”
“完了完了!”顏清清聽到這句話,額頭上有汗珠留下,她心中暗道,“他這下真把荼月姐惹生氣了!”
“我怎麼打得過你?”東野恪也有些驚慌,沒料到楚荼月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這是心靈的對戰。”楚荼月開口,眼中驟然放出璀璨的碧藍色光芒,直直照在東野恪的雙目之內,讓他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製。
…………
一片絢麗的星河之中,楚荼月身影顯現,她完美的身材被包裹在一身黝黑軟甲之下,銀色的長發無風自動,雙眸與雙手中都燃燒著藍焰,整個人宛如一尊女戰神。
東野恪則立於楚荼月對麵,整個人都被厚實的黑鐵木甲包裹,他能感覺到自己所有的情緒都在被勾動,雙眸也染上了與楚荼月截然不同的血紅色。
“什麼?真的要動手?”東野恪不想對楚荼月出手,他不是擔心楚荼月,而是在心疼自己。
但就在這時,東野恪的手中卻忽然多出了一隻球形玻璃,正是那華裔男子留給他的酒瓶所化。這玻璃種有道道黑氣湧出,灌入他的五官之中,讓他整個人在一瞬間氣勢就開始不斷攀升,直至與楚荼月不相上下。
“好徒兒,讓為師看看你有沒有偷懶。”東野恪開口,語氣卻溫文爾雅。
“正好,一次揍兩個討厭的人。”楚荼月笑了,隻是無人有幸得見,她化為一條藍色的火龍,直接撲向東野恪。
“不錯不錯,徒兒的天資令為師驚歎,那我就以這招應對。”東野恪頗為欣慰地點了點頭,整個人瞬間變為一隻全身覆蓋黑甲的巨人,迎向藍色的火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