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董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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彙演結束後,來視察的領導指名要見薑文浩和董影。
“這是汪書記。”帶領的老師對薑文浩二人道,同時,他又向汪書記介紹:“汪書記,他們就是剛才唱歌的薑文浩和董影。”
“汪書記好!”薑文浩和董影齊齊躬身。
“嗬嗬,好、好。”汪書記笑逐顏開:“唱得真好啊,特別是那首歌,非常動聽。我聽你說那首歌是原創作品,不知道是誰作詞作曲呢?”
“詞曲作者都是我的堂兄,這是他的遺作,今天才第一次公開演唱。”哦,神啊,原諒薑文浩的無恥吧。還好他沒有堂兄,隻有堂弟。
“很抱歉,令堂兄……”
薑文浩無所謂地笑笑:“沒關係的,我堂兄生前才華橫溢,在音樂方麵絕對是百年難遇的奇才。可惜天妒英才,他還沒來得及綻放光輝,就如同流星般消逝了。我堂兄寫了不少的作品,他說過,他的夢想是當一名音樂家。我堂兄死後,那些作品成了唯一能證明他的東西。得到書記的讚賞、得到觀眾的認可,我想堂兄在天之靈一定會感到欣慰的。”
“說得好!”汪書記拍手讚道:“單從這首歌便可以看出,你堂兄真的很了不起。”
“是這樣的,我覺得一首好歌應該給它更大的舞台。我們市文工團正好要派選手參加省裏舉辦的歌詠比賽,我想用你唱的這首歌,不知道可不可以。”薑文浩想到用原創歌曲來成為亮點,汪書記同樣可以想到用原創歌曲來增加比賽砝碼。
薑文浩不清楚這個所謂的汪書記究竟是何方神聖,但看老師對他畢恭畢敬的樣兒,想來有一定身份。對於這種上位者,賣他一個人情又何妨?
“沒問題。”薑文浩爽快地道:“隻要不是商業演出,市文工團可以任意唱這首歌。”
汪書記咦的一聲:“看來你挺清楚版權問題啊,怎麼,你不征求你家長的意見嗎?”現在是92年,估計現場明白何謂“版權”的人恐怕沒兩個。其實汪書記最先詢問薑文浩時根本沒考慮過版權,純粹隻是借用。
“我可以做主的,因為我是所有歌曲版權的唯一擁有者。”薑文浩撒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所有歌曲版權都是經過登記的,包括了內地和香港。我從小和堂兄非常親近,這也算他送給我最後的遺產吧。”
汪書記不由得連連頷首:“現在很少有人能知道、想到這一點,你堂兄思慮非常周全啊。”
“那些作品就像堂兄的孩子,他不想其受到任何的侵犯!”
董影難免有些妒忌,汪書記說是接見他們,實際上重點卻在薑文浩那裏,自己隻不過是小小陪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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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繼續著,薑文浩又多了一個朋友——董影。董影的冷漠源自於她父親的期望和嚴厲,不會和人相處,也不容易相信人。但薑文浩卻用他後世特有的口才和見識打破了小姑娘的戒備心,成為了她認可的朋友。當然,在當時那個年代,男女間是不會把“朋友”擺上明麵的,他們……也僅僅是可以正常說話而已。還有,課桌上沒有三八線。
“薑文浩,你真的在寫小說?”
見董影一臉驚奇,薑文浩笑道:“當然,我還準備向出版社投稿,以期望得一筆稿費呢。”既然是朋友,自沒必要瞞著。
董影拿起翻看,但以她的水平顯然看不懂寄生前夜,不過其中的文筆她卻是能分辨的:“薑文浩,你寫得好好哦。我很奇怪,你為什麼從來不好好學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