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柏舍將綠銅飛猿的獸魄附體後,立馬調動起那一絲淡薄的風屬性精氣圍繞在身體周邊,飛速奔跑起來也不會帶起風聲,身體也無比的輕靈,麵對牢區的十米高的牆壁,趙柏舍奮力一躍,再在牆麵上輕輕蹬了一下,就越過了牆壁,落地時一滾身,緩衝掉落地帶來的反震力量。趙柏舍特意選擇了火把照明相對微弱的牆角,加之是深夜,隻有幾個巡視的守衛,情況比較安全。
但接下來就比較麻煩了,趙柏舍一路繞過守衛,在距離花芳月的牢房非常遠的地方丟下了幾隻黑色的蟲子後,再次繞開守衛們的巡視返回到花芳月的牢房的牆角下,為了避免使用空間戒指時產生的那道毫光,趙柏舍特意將右手縮進長袍裏召喚出龍角戰刀,慢慢將修長的刀身插入到牆壁中。龍角戰刀鋒銳無比,就算是防禦力最強的金屬性獸類也會在龍角戰刀的利刃下受傷,更別提這種普通土石構成的牆壁了,短短幾秒牆壁就被切割出了一個足夠趙柏舍這種比較壯實的體型的人出入的缺口。
趙柏舍見切割完成,把那塊方磚推開,看到了所在一角的花芳月。
“嫂子,來不及解釋了,快把這個穿上,立刻跟我走。”趙柏舍壓低了聲音道。
花芳月還是有些遲疑,趙柏舍拿出了王謹給他的那枚戒指道:“不認識我,總認識戒指吧,我是王謹大哥的朋友,我讓他先去我的住處避亂了,他讓我來救你。”
花芳月道:“我怎麼知道王謹是不是已經遭你毒手了,或者你是不是另外的會對我造成威脅的人,比如皇室那邊的人。”
“不信算了,我答應過王大哥一定會救你出去,如果你還是不信,我也可以把我的戒指給你,再不然,你一個神氣修士的身體素質怎麼比得過我一個精氣修士,我玩去可以把你打暈帶走。”趙柏舍看著花芳月道。
花芳月咬了咬下唇,最終還是穿上了趙柏舍給他的長袍和鬥笠,說道:“接下來怎麼辦?”
趙柏舍道:“等一下我會製造一點騷亂,我們隻有一點點時間逃跑,你是風屬性神氣修士,雖然有點不論是修煉基礎還是屬性都有衝突,但我這裏有一種比較特殊的獸魄可以勉強調和一點衝突但是你必須讓我背著你,雖然有些冒犯,但這是最不阻礙我活動,並且也能夠讓你可以最大限度的將你的風屬性神氣輸送給我的辦法了。”
花芳月點了點頭道:“無妨,既然現在我兩算得上某種合作狀態,我也不會過分計較,一路你若是敢有什麼手腳的話,我花芳月絕對不會手軟,你要相信,即使我現在神氣神氣沒有其他的任何依靠,但以你的神氣修為來說,我絕對可以讓你瞬間昏迷,帶時候即使是死你也要幫我墊背。”
“不用擔心,既然你是王大哥的妻子,我絕對不會對你做出任何有愧於良心的事的。”趙柏舍道。
“嗯,希望如此。”花芳月道。
趙柏舍沒有在說話,翻手取出了一隻體型頗大的黑色的昆蟲,那隻蟲還在微微掙紮著,被趙柏舍手上傳出的一道精氣瞬間震死,遠處立馬響起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
“爆蟲!”一旁的花芳月道。
“沒想到你居然認識這種東西。”趙柏舍點頭道。爆蟲,一種非常神奇的靈獸,沒有性別區別,體內會定時分離出一隻又一隻的小個體,這些個體可以受母體的控製而爆炸,也會在母體死亡後全部爆炸,算得上一種比較奇特的攻擊手段,爆蟲屬於火屬性的變異屬性類的靈獸,也就是攻擊性非常強大的爆裂屬性,爆蟲數量龐大但是由於自身比較弱小,難以往高級獸類方向成長,再加上小個體的成長速度非常慢,所以基本沒有三級以上的爆蟲存在過,而趙柏舍手中這隻已死的爆蟲也僅隻是二級,若是換做三級的爆蟲分離出的小個體,爆炸會比剛才更加劇烈。
外麵已經混亂起來,而趙柏舍和花芳月也已經離開了牢房,趙柏舍從小洞裏鑽出來後,又把剛剛切開的方磚重新放回原處,至少這可以拖延一點點花芳月逃離後被發現的時間。
“上來吧。”趙柏舍背對著花芳月蹲下了身。
這次花芳月沒有遲疑直接趴到了趙柏舍的背上,趙柏舍雖然堅定了意誌,但已經脫離了認識四年而且已經成為了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的他不免還是心猿意馬了起來,他趕緊甩了甩頭,從腰上把長袍的布帶抽出來把他和花芳月捆好,低聲道:“快,開始把你的神氣輸送給我。”
花芳月沒有應聲,但趙柏舍卻感到一股不同於精氣的氣流從後背輸入到了體內,他對風屬性的感知明顯強了許多,再次召喚出綠銅飛猿後這種感覺更加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