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上的人應聲落地,五花繚亂的獸魄附體後,二十幾號人展開了恐怖的單方吊打,整個趙家比武場裏靜靜地隻剩下家族護衛的慘叫聲,十分的詭異。
十分鍾,僅僅是十分鍾後,場地裏站著的人隻剩下觀戰者,趙柏舍的人還有趙鵬展了,他現在全身都被限製著想倒下去還倒不下去,他的心裏除了苦澀隻有苦澀。
“行了,收手吧。”趙柏舍道。
全場的人立刻靜了下來,現在的比武場真的隻剩下了寂靜。
“無關的人,立刻撤走,待會兒的場景可能會很血腥,怕你們接受不了。”趙柏舍再喊了一聲。
不隻是誰先吞了一口響亮的口水,所有人幾乎都是連滾帶爬的逃走,趙柏舍這才轉身有些殘忍都看著被抓的死死的趙鵬展,扭了扭脖子,龍角戰刀已經握在手中,一道利角綻放已經劈出,對著趙鵬展呼嘯追去,趙鵬展可以明顯感覺到那倒光刃上的殺意,一身的冷汗嗖嗖的冒,精氣全力往外輸送,試圖將包裹著他的土塊退走,但是掙紮也是無謂的,依舊被困得死死的,趙鵬展依舊不放棄,轉而將精氣覆蓋在了全身,爭取到最大的防禦麵積。
“噗”,刀光和土塊的碰撞聲十分的奇特,緊接著趙鵬展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粗重的喘息著,命算是保住了,可胸口卻被切開了,落入了極度的重傷狀態。
“嗬嗬,趙家主,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吧?”趙柏舍看著趙鵬展笑嗬嗬的道。
但趙柏舍那種和善的眼神在趙鵬展看來卻是無比的森然,一股股冰冷的殺氣包圍著他,這一定是要經過無數磨煉餐能鍛煉出的殺氣,那殺氣無比的純粹,仿佛可以把人從正中剖開,直叫人渾身打顫。
“不知道,我不知道。”麵對實力比他強了不少的趙柏舍,趙鵬展開始慌亂了。
“哦,真的嗎,我提醒你一下,十年前,趙芷。”趙柏舍語氣裏帶著一點點冷氣。
“果然,這小子果然是為此時而來。”趙鵬展其實已經猜到了,可這時候要是自己肯交代出來才是真正的找死啊,他裝傻道:“趙芷?柏舍啊,我知道你姐姐死的冤,你家的境遇也很慘,但那時我最需要的還是保全家族啊。”
“哼,保全家族?你是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吧,當時皇家奪位的爭鬥趙家也有參與,偏偏是最慫最紈絝的三皇子當上了皇帝,我家一旦被滅,你最大的權利阻礙被搬開,向支持誰就支持誰,你看看為了一個地位,趙家成了什麼樣?你再看看,皇城被三皇子,哦不現在是皇上殿下了,攪得像什麼樣?你對得起誰!”趙柏舍厲聲問道。
趙鵬展急忙道:“柏舍啊,你姐姐的死真的和我沒關係啊,我……這樣吧,我希望你能放過我,等我孫子集成家主之位後,我就讓他權利協助你調查此事。”
“你是想讓他殺了我吧?況且著家族比武大會還沒結束,你就想讓這寶貝孫子商人了?把糖糖趙家交給一個二十歲都還差一點的青年?”趙柏舍道。
“不不不當然不會,明天,明天一定重新舉行比武大會,到時候等家住之位有人繼承之後,我就是長老了,到時我再破格提拔你為長老,你也可以利用好家族的資源。”趙鵬展臉上滿是諂媚。
“嗬嗬,我對你那種坑蒙拐騙的方式不感興趣,放心吧這個”趙柏舍指了指趙鵬展胸口的傷口道“權當教訓,希望你好好權衡一下利弊,你放心事情查清楚之前你不會有危險,當然,若是誰跟這件事有牽連的話,就算是皇室也逃不了,我趙柏舍爛命一條,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各位也小心著點”趙柏舍見圍觀的人趙家人已經越來越多了,丟下一瓶傷藥給趙鵬展,就拍了拍王謹的肩膀,示意離開。
“對了,明天的比賽我也要參加,你叫你那個好孫子好好地等著吧。”半空之中一道聲音傳回讓趙鵬展的希望直接破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