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徐顏陽和白子初他們都在等著,旁林還是忍不住回家了,敲打刁露的門,但是吃了閉門羹,刁露不見他,他想破門而入的時候,徐顏陽和紹司言趕到了。
“你幹什麼!”紹司言將旁林仍在了旁林的房間,旁林打了下床,他就是無法忍受,想要讓那個假刁露從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身子中滾蛋。
“難道你想壞了事情嗎?”徐顏陽問道,“你想讓這個刁露逃跑然後你喜歡的那個刁露永遠的活在你看不見的世中,你是這麼希望的嗎?”徐顏陽將事情說到最壞,告訴他,他這樣會帶來多麼嚴重的後果。
旁林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對,但是自己就是抑製不住自己的心。
“你還不走?”刁露對坐在椅子上的白子元說。
“怕什麼,你怕?”白子元反問,“哎,不過。你為什麼不在你們刁家待著,反倒是來了旁家?”白子元很不明白的問道,這是他唯一好奇的一件事情。
“當然是為了能夠準確的掌握旁家的財產數量,我現在已經完全的調查清楚了,還真是龐大了,在麵上有那麼一間大公司,私下居然還有很多的小粉公司,還挺隱蔽的。”
“你想占為己有?”白子元說。
“那不是廢話嗎?錢,隻有在自己的手裏,才保險。”刁露說。
“你果然很貪心。”白子元說。
“不貪心的話,就隻能忍受貧窮,既然我能夠重生的話,我可不想過自己以前亡命的日子、”刁露說。
“那你好好把握吧,不過你現在想離開恐怕費勁了,到時候我回來幫助你的。”白子元說完,就從窗子一躍而出,那可是二樓,刁露想看一看他,但是一掀開窗簾就感覺自己的身子不對經兒,有種刺痛感,她趕緊的就把簾子拉上,現在這具身子自己使用的還不是很方便,隻是能夠處理簡單的生理需求,就連長時間的行走都很費力,拿起筷子都讓她費了好大的勁兒。
“一想著那個人就在身邊我就,,”旁林憤恨的說到。
“你要學會冷靜,心急的話隻會事半功倍,要是出了叉子,刁露就死了。”
刁露就死了,這句話傳到旁林的耳朵中使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那,,,那我怎麼做,,,”旁林說。
“什麼也不做。”徐顏陽說。
“站住。”白子初叫住了剛開開車門的男人。
白子元一回頭,白子初雙手插著口袋,痞痞的站在他的麵前。
“呦,這不是我那牛掰哄哄的大哥嗎。”白子元倚著車門同樣痞痞的說到。
“哼,誰是你大哥,話說沒想到這件事情是你參與的,那我就放心了。”白子初說。
白子元吹了個口哨,然後漏出了擔心的表情,“大哥你說你這是何苦呢,在咱們陰陽術師界,你都打出名號來了,你可是業界的新四神之一,現在居然跟著個女人後麵跑來跑去的。隨意被人差事,你丟不丟人啊。”白子元表情看上去很擔心白子初,但是話語中全部是在激怒他,白子初當然不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