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燦噗嗤一聲笑了，“小嫂子，你怎麼了，頭暈的腦子不清楚了嗎？這世上哪來的鬼。”柳成燦說著忽然感覺背後一陣清涼，身後那個安靜的女人扶著他的肩膀，似乎是在幫助徐顏陽印證這個世界上有鬼一樣。
相同的感覺不止一次出現過，柳成燦整理了下心思，放下刀叉。
“信了？”紹司言問到，不過還是優雅的吃著麵前的食物。
“說的跟真的似的，差點就信了。”柳成燦說。
“哈哈哈。”身後那個女人傳來低沉的笑聲，然後認真的撫摸了幾下柳成燦就消失了。
柳成燦覺得渾身不自在，那種冰涼且真實的感覺，讓人心裏有些難以承受，即便是作為醫生的自己。
“哎，看來不是什麼善茬啊。”遠在一邊的何榮光不知道何時閃到了徐顏陽的身旁，看著柳成燦那空無的背後，意思很顯然，就是那個女人。
徐顏陽看了眼他，他收到目光之後也看了眼徐顏陽，但是目光多了一絲別的意味，“我死了，我知道。我現在接受了，但是，她，出現了，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報仇了？”
“歡迎光臨。”小服務員聲音清脆，何榮光轉頭看向門外走進來的客人，呼的一下就消失了。
三個人也沒什麼吃飯的心情了，柳成燦一直皺著眉頭，紹司言覺得這件事情要和他說清楚，因為他看見徐顏陽的表情，似乎不是那麼的輕鬆。
三個人一同上了紹司言的車，直接回了迷途，上了二樓，三個人圍坐在桌子旁。
柳成燦的手輕輕的摩擦著咖啡杯，眼神從被子上一直沒有離開，也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紹司言很擔心，畢竟這是他的兄弟，按照徐顏陽剛才說的，纏著柳成燦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傷害他，紹司言心中不安。
徐顏陽心裏一直在說莫，何榮光說那個女人不是善茬，又說自己是不是可以報仇了，難道他生前那最後一聲的慘叫，是看見了那個女人？
“恩。。。柳成燦，你現在，，，”徐顏陽率先開口。
“我相信，其實我一直都相信，隻是騙自己罷了，這種感覺伴隨著我，已經三年了。”柳成燦喝了口咖啡，隨意的靠在椅子上，說出來之後身體像是得到放鬆。
紹司言一驚，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徐顏陽聽到這話更加陷入沉思，三年，柳成燦的身體沒有任何影響，隻是能感覺到異常感，可是話說回來，在柳成燦身邊的女人，怎麼會，怎麼會和何榮光產生聯係呢？
“對了，柳成燦，何榮光和你是什麼關係？”徐顏陽忽然問道，柳成燦一愣，徐顏陽心中更加肯定。
紹司言指頭了幾下桌子，“我記得當時何榮光去過成燦的醫院，還是我介紹去的，你們之後聯係很多嗎？”時候四眼問柳成燦，他有些不明白，他們會有什麼聯係。
柳成燦顯然有些緊張和焦慮，他的手心出了汗，“我當醫生以來，起一次遇見。”徐顏陽和掃四眼兩個人的目光全部落在柳成燦的身上，那個女人又出現了，她出現了很詭異的笑容，似乎正在等待柳成燦把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