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這麼會這樣?!”
此刻,歐陽濤的心裏已是極為不爽的,想象與現實差距果真是很大,看來自己是小看了周珂了,自飛龍劍受到了周珂的氣力控製後,無論自己如何使力,這飛龍劍卻都是紋絲不動,明明是感受到了飛龍劍那絲流的靈氣,可是卻如千斤壓頂般,動彈不得。
不可能啊!飛龍劍現在的氣靈已經與我的血脈相通了啊,應該說當飛龍劍受到我的召喚,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回到我手裏啊,可是怎麼會……自己明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飛龍劍裏靈氣的流動,可,可為什麼?
歐陽濤的所想卻也不錯,按理說,一個武士在成功讓武器認主之後,這武器就算到了天涯海角,也是逃不過武士的手心的,因為武士不僅能夠隨時感應到武器所在的位置,甚至一些高階武士可以讓身處千裏之外的武器受到感應,自己回來,可現在,對歐陽濤來說,近在咫尺的飛龍劍,卻又是這般情形。
歐陽濤額頭已有了一粒粒豌豆大的汗珠滑落,可反觀周珂,卻是那般的輕鬆自在。
“可惡,這家夥!”歐陽濤咬著牙,暗自狠道。
而周珂似乎也是聽到了歐陽濤的暗罵,抬頭微微一笑,挑釁道:“怎麼了?難道這樣就放棄了?”
“不可能,我歐陽濤是那種會放棄的人嗎?可是,你得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在這劍上施了什麼法術了?”歐陽濤沒好氣地道。
周珂輕哼一聲,道:“飛龍劍是你的,我做了什麼你還感受不到嗎?對於飛龍劍,你應該比我更為了解吧,問出這樣的問題,有何意義?”
“你!”被周珂這樣一激,歐陽濤怒發衝冠,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好,周珂,你給我等著!”
話音剛落,歐陽濤便再次閉上了眼,可到底該怎麼做?歐陽濤心中依舊是沒譜,很明顯,周珂是用自身的氣力暫時禁錮住了飛龍劍,而自己該如何才能戰勝周珂的氣力呢?
歐陽濤已經急的是滿頭大汗,自己感受到的飛龍劍的氣力已是越來越弱,似乎周珂是在飛龍劍外設了一道屏障似得,可自己要怎樣才能突破這一道屏障呢?對了,周珂是用相師的氣力來控製飛龍劍的,而武器的靈力是更易受到相師控製的,自己幹嘛非要用武士的力量呢?自己不也是一名相師了嗎?
想著,歐陽濤開始仔細地感受著身體內每個地方的氣息流動,嘴角微微一笑,自己,不還有焱咒的嗎?隻想著跟周珂硬碰硬,怎麼忘了自己還有焱咒這樣一個特有殺傷力的武器。
隨著焱咒在自己體內一遍一遍地流轉,歐陽濤渾身再次發散著不可思議的溫度,體內血脈的流轉也是即快地達到了極限,頓時,歐陽濤也感覺到自己充滿了力量。
這一次,自己不可能再輸了!
飛龍劍突然發出了“唰唰”的一陣急劇地震動,原來是歐陽濤通過焱咒集滿了氣力,終於再次向飛龍劍發出了攻擊,而這次,或許也是周珂沒有預料到的,也沒有想到原來焱咒有著這樣的強大,導致飛龍劍終於有了一絲微動,不過意識到異常的周珂也是馬上調整,再次定住了飛龍劍。
可惡,通過焱咒也不行嗎?這周珂的氣力到底是有多強大啊!難道自己真的就這樣輸了嗎?不行,從自己堵上性命去習得相術的那一刻,自己便下定決心不可再輸,也不可再失敗了,被氣力包裹算什麼,飛龍劍是自己的,隻要突破了周珂的那層氣力,自己便可重新控製住飛龍劍了!
——
“冉領兵,我們真的可以出征,而且還是遠征渡口了嗎?”
冉太昊笑了笑,對身後的兵士們道:“那是自然,既然穆將士給了我們這個機會,弟兄們,我們一定要好好把握啊!不得給我們第四兵隊丟了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