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勳,小勳,你在哪裏?小勳,小勳……”客廳裏回蕩著佩琪的呼喚聲,她是在找找小勳麼?小勳不是和她在一起的麼?去哪了,這個調皮鬼又不知道藏在哪裏叫佩琪這個好找!
“老公,你看見小勳了嗎?”佩琪換亂的跑進了廚房,焦急的美眸四處搜索著卻不見那熟悉的身影。她都快要急哭了,我也在納悶這個孩子怎麼這麼淘氣,到底跑去哪裏了?怎麼不出個聲讓佩琪這麼著急。
“小勳,小勳,小勳,不要鬧了,吃早餐了!快點出來,不然爸爸媽媽就去遊樂場玩了,不要小勳去了……” 我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子裏,我相信如果小勳在房子的某個角落他會聽見的。可是沒有半點動靜,我沿路去了廁所,發現小勳就在廁所裏。
廁所地上一片狼藉,剛剛的那個包裹?一張張絢麗色的彩的圖案展現在了我的麵前,這到底是什麼?
還有一個小小的玻璃瓶罐,可是明顯被小勳打開的,可是那裏麵究竟裝著什麼。會讓小勳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很可怕。旁邊還有和剛剛地上瓶子一樣的一個還完好無損的放在那禮品盒裏,我戴上手套,拿起地上的一切東西,小勳給我的種種跡象好像是中毒,可是沒有法醫的鑒定一切還不能下死刑。
“小勳,你醒醒,小勳,你怎麼了?小勳……”躺在地上的小勳,表情痛苦,臉色蒼白,到底他這是怎麼了?還有那明晃晃的瓶子裏到底是裝的什麼?真的讓人後怕,這孩子究竟是怎麼了!
“啊……小勳,小勳,你怎麼了?你醒醒,我是媽媽啊!小勳……”濕潤的美眸,小手不停地撫摸著小勳的額頭,使勁搖晃。看著佩琪焦急的樣子我的心也開始疼了,自己太大意了,怎麼可以放下這沒有郵寄地址更沒有寄信人的包裹放在客廳裏那麼明顯的地方。為什麼不先把它保存好了再做別的事情,可是現在事情已經出了就不要在責怪誰的對錯,目前最應該的是把小勳送到醫院。
市中心醫院內,小勳被推進了急診室,佩琪緊緊地握著我的手,眸子裏滿是焦急和擔心。我一直緊緊的陪在她的身邊,心裏也在七上八下。這件包裹顯然是有目的性的送來的,顯然攻擊的對象絕對不是小勳而是我跟佩琪,可是又會是誰呢?腦子裏不斷地閃過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和見過的人,做這件事的人極有可能是劉誠。
這小子實在是太猖狂了,看來老頭提的建議大義滅親就是懲治他的最好辦法,本來還想讓他多活幾天沒想到他居然把黑手伸向了自己,而且還是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看來他是活膩了,想要早點死,早死早超生,這樣的社會毒瘤早晚有一天會危害大眾。
劉誠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不應該惹怒自己,要知道他的命已經被我緊緊的捏在手心隻要我稍微一用力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是他自己不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吱呀”急診室的門被打開,幾個護士把小勳從急救室推了出來,這個時候的小勳還在呼呼的沉睡中。
“孩子目前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需要靜養。孩子重了毒!你們知道麼?現在我們已經對他的胃部以及肚子等各個可以粘連的器官進行了初步的清洗目前孩子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並無大礙!你們怎麼看的孩子?兩個大人怎麼可以讓孩子中毒?”為首的一個中年婦女摘下口罩,嗬斥著我們兩個。這樣讓我覺得真的很不爽,她不就是一個看病的嗎?輪得著她來訓斥我們嗎?真是的,自不量力。
佩琪剛要站起來說些什麼被我一把拉入懷裏,這個老女人還真是的,不要以為在自己的地盤撒也就沒有人管。很明顯她就是那天我給糟老頭做手術的那一次被白峰喚作張教授的老女人,沒想到在一次遇到她會是在這裏真的讓人很倒胃口。
“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吧?”我冷冷的說道,眸子狠狠地白了那醫師一眼。不要以為自己掛著醫師資格證就可以隨便批判某個人的不是,本來就已經很難過還要出來用苛刻的語言諷刺誰?難不成你以為所有的人都應該守著你的批評,自我主義太強。不要把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強加在別人的身上。
醫師的話好比在我和佩琪那血淋淋的傷口上撒鹽,甚至直接下鍋進油。忍受著百般煎熬,那醫師一臉遭癟的樣子,灰溜溜的走了。我真的不知道還有多少父母被她這樣批評過,不過這件事今天發生在我的身上,令我著呢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