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很有道理,應該是有人在故意抹黑公司。”王婉清用手指撓了撓頭。“可會是誰跟我過不去呢?難道是生意對手嗎?”
“放鬆一下,任何事情都會過去的。站起來走走,透透氣,你太緊張了。”李昊天握著她的手,企圖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
忽然,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打開,仍然沒有敲門。
李昊天和王婉清四隻眼睛看向門口,李昊天清楚地記得這個人,就是剛才在電梯中見到的那個男子。
“真沒禮貌,不知道敲門進來嗎?”李昊天學起剛才王婉清對他使用過的話。
“你這是在幹什麼?”那個男子的眼睛,則是死盯著李昊天握住王婉清的手。
“哦,沒什麼表哥!”王婉清意識到自己的手還被李昊天抓在手中,臉上立刻羞紅起來,連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原來是王婉清的表哥,難怪會這樣橫。不過李昊天並沒有把這個人放在眼裏,因為他不是公司的員工,所以對這個公司中的任何人都沒有忌憚的必要。
“有什麼事情嗎表哥?”王婉清連忙轉移話題,以緩解尷尬的氣氛。
“我跟婉清有些事情商量,請你出去一下。”這位王婉清的表哥瞪了李昊天一眼。
“為什麼讓我出去?我是婉清的特別助理,你們除非談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否則沒有必要攆我出去吧?”李昊天就是故意在氣他,幹脆坐回到沙發上,準備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
王婉清的表哥關上了門,他不想讓職員們聽到他被人奚落的話。他望著王婉清問道:“婉清,這個人是誰?你為什麼忽然間請來這樣一個特別助理?”
“我”王婉清看了看李昊天,她不好說明具體的原因,因為她不想讓別人知道是因為她的懦弱,才找來李昊天幫助她。
李昊天看出了王婉清的為難,急忙接過話來:“這個彙佳公司的CEO是王婉清對吧?”說話間,他用詢問的眼神看著王婉清的表哥,後者點了點頭。
“那就好說了,既然清清是董事長,她請我來,不需要向什麼大姨媽二表姑之類的彙報吧?”
李昊天看到了對方尷尬而惱怒的神情,心裏對於捉弄這家夥而暗自得意。
“好,我不過問你們的事情,那我就向CEO來彙報一下事情。”說著,他走到了王婉清的辦公桌前,把一份資料放在了桌上。“經過對一些酸奶的抽查顯示,我們公司的一部分酸奶確實存在質量問題。一旦質監部門查出來,並且公布出去這樣的結果,那麼我們的公司將受到很大的負麵影響。因為網上的負麵新聞,我們的股票已經在下跌了。董事局下午要召開會議,我跟你一起接受質詢。”說完,他就悶悶不樂地離開了辦公室。
王婉清站起來,一副愁眉不展的神情,在這偌大的辦公室中來回走動,一邊走,一邊說道:“怎麼辦啊?我很害怕董事局的人。”
李昊天走到了王婉清的跟前,並且抓住了他的肩膀。“你不用怕,有我在,到時候看我表演。”
“你?你憑什麼能擋得住那幾個董事局的叔叔伯伯們的炮轟?”王婉清疑惑地問道。
“因為我跟他們沒有利益關係,我沒有懼怕他們的理由。所以我隻需要腦子和強勢的態度,就能為你做盾牌。”
王婉清笑了笑說道:“看來你還真的有點用處。”
“對了,你表哥在公司裏是做什麼的?”
“表哥叫楊文元,跟隨我爸有好幾年了,從美國留學回來,就一直在公司裏。後來被我爸提為總裁,也是董事局第三大股東。”
很奇怪,王婉清跟李昊天談了這番話之後,心中就平靜多了。她試問自己,是不是李昊天的那種無視困境,強勢麵對對手的心態感染了她?就像他剛才把表哥楊文元當作對手來譏諷一樣。想到這裏,她微微笑了。印象之中,楊文元從來沒有受到過別人的奚落,大概也隻有李昊天才能讓楊文元這樣丟麵子。
自幼她就在表哥楊文元展開的保護傘之下,她受到了什麼委屈,被什麼人欺負,總是會向表哥去訴苦。而楊文元一直很積極的為她善後,誰要是欺負她,楊文元就去為她出氣。
但這種關係在她成年之後,就發生了變化,她不願意再將心事和盤托出。楊文元張開的保護傘再也不能吸引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