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曉柳來到了美女服務中心,問起李昊天的時候,才知道,他仍在睡覺。
於是,劉曉柳不由分說,就去往李昊天的臥室。門沒有上鎖,進了屋子就看到一屋子亂七八糟的,衣服、鞋、襪子、內衣,沒有規律的胡亂擺放著。
劉曉柳感歎一聲:這就是男人啊!
見李昊天睡的跟死豬一樣,劉曉柳就幫他收拾衣物,臥室中的擺設重新布置了一遍。
幹了半上午家務活,李昊天仍然沒有起床。
“快點起床了!”劉曉柳在他的耳朵邊大喊一聲。
李昊天一個激靈,立刻坐了起來,看了看這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間,又看了看坐在床邊的劉曉柳。
這是什麼情況?他揭開攤子一看,內褲還在。好像沒問題。
“我們怎麼會在這裏?”李昊天指了指房間,這才發現。“哦,這明明是我的臥室啊,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我幫你收拾的,你剛以醒來的時候,是不是在瞎想什麼了?”劉曉柳瞪著他問道。
“很好,不錯。以後有時間的話,就常常過來給我收拾房間。”很奇怪的感覺,怎麼一覺醒來,跟劉曉柳又恢複到了以往的狀態。從現在的跡象看,應該是低穀中走出來了吧。
“臭美吧你!”
“你這一大早上怎麼會忽然跑來我這裏?”李昊天問道。
“你忘記了,你昨天給我打了電話,說是今天要告訴我一些事情。”
“哦!我昨天有說過嗎?”現在把劉曉鬆偷.情這件事情透露出來,對自己沒好處,需要透露的時候,李昊天自然會拿出來。
“明明就是說了,快點告訴我。”其實,劉曉柳並不是想來知道什麼結果。她隻是想跟李昊天冰釋前嫌而已,事實證明,隻要一方把不愉快的事情甩在一邊,矛盾立刻煙消雲散。
“讓我看看你的眼睛。”李昊天說著就捧住了劉曉柳的這張臉看了看。
“你你幹嘛?”劉曉柳一時緊張了起來。難道他這是要吻下來的嗎?
“你小姑姑的眼睛可比你腫的厲害多了。看來葬禮上,你沒有拿出十成的眼淚啊!”李昊天這才放開了她的臉。
原來在說這個,還以為他要吻下來呢。劉曉柳無所謂地說道:“那是她的爸爸,整天陪在身邊的。我跟爺爺總共才見過幾次麵,哪有多麼深的感情。”
“嗯,說的也是。不過我問你,老爺子生前立了遺囑了吧?“
“立了啊,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將他的財產均分給結過婚的孫輩們,結婚生了孩子的,再加一份。”
“這麼說,你和你二哥都分不到了?”
“是啊,誰叫老爺子的遺囑這樣立的呢。”
“那個遺囑並不是老爺子的真實想法,老爺子自己不也說過的嗎?”
“可是,爺爺他就留下這一份遺囑,如果他要有新的想法,應該立新的遺囑才對。”
“也許”李昊天的沉寂了一下忽然想到:“我想老爺子不會真的拿這個做遺囑的,會不會真的遺囑沒有拿出來,而這個遺囑並非老爺子的意願。”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會把遺囑藏起來?”
“如果真的還有另外一份遺囑的話,那就說明,凶手是這份遺囑的最大受益者。”
“最大受益者?你是說我大哥?”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李昊天笑了笑,他就是要把劉曉柳繞進去,讓她自己去體會。
“我哥是個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從不做違背良心的事情,他不可能會去做這種事情的。”劉曉柳為其大哥辯解道。
“究竟是不是,隻有等結果出來了,才知道。你今天跟我一起去大宅,找找有什麼蛛絲馬跡沒有。”
說著,李昊天就從床上蹦下來,身上隻穿著一條內褲。
“你幹嘛啊?”劉曉柳趕緊扭過了頭去。
“我穿衣服啊!”
大宅中比從前更增添了幾分陰森,偌大的院子中毫無生機,除了秋風和落葉,讓這死氣沉沉的大宅中,增加了幾分動態。
劉溪亭躺在大院中央的躺椅上,今天的天空是灰色的,正如她此刻的心情一樣。
這裏不是她的家,是她的故鄉。而美國那邊是她的家嗎?究竟自己的家在哪裏?她自己也混亂了。
從前,隻要老爸在的地方,就是家,而現在,自己雖然有著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錢財,卻好像失去了除了錢以外的任何東西。
聽到有人踩著青石板的腳步聲,仍舊閉著眼睛在躺椅上的劉溪亭招呼了一句:“鷹叔,你回來了啊!”
“赤鷹去哪裏了?”
劉溪亭一睜開眼睛,見是李昊天和劉曉柳二人。
“哦,他說去為我預定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