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天的手上被拷上了手銬,然後兩個小弟在他後麵壓著,夏大慶槍不離手,逼他還錢。
李昊天推說錢在家裏了,於是,夏大慶就要跟著他回家拿錢。
三個人一路走在路上,即便行人看到如此情景,也沒有人敢多管閑事。
李昊天跟夏大慶也沒有什麼仇恨,所以現在也隻是陪他玩玩而已,否則,憑李昊天的身手,早就要了三個人的命了。
一路上,夏大慶不停地罵著李昊天,而李昊天隻是一笑置之。
走了半個小時,夏大慶和兩個兄弟都累了,而李昊天看起來仍然還很有精神。
“歇歇吧老大!”
“累的走不動了。”
兩個小弟提議道。
夏大慶看著路邊有個噴水池,就說道:“我們在噴水池邊歇一會。”
兩個小弟壓著李昊天走到了噴水池旁邊,幾個人坐在了噴水池邊。
李昊天說道:“夏大慶,以後別再幹非法的勾當了,光明正大的做生意吧!”
夏大慶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說道:“你懂什麼,你以為這年頭正經的生意這麼好做嗎?我就會搞歪門邪道,讓我搞正經生意,我搞不來。看著從前的兄弟們都洗白了,而我也曾經洗白過,卻賠的傾家當產。於是,我又回來做非法生意了。不是我不想轉白,是我沒有那個頭腦。”
李昊天想了想說道:“你或許可以把你的資產都交給穀子來管理,她或許有能力幫你轉白呢。”
“穀子滿腦子心思都是做老師,不是我不願意放手,是她根本不願意接手。”夏大慶為難地說道。
“但是你這樣做下去,早晚有一天會被捉到的,到那個時候,你也許後半生都要在牢裏度過。那時候你有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呢?”
夏大慶冷笑一聲道:“如果我進去了,也會牽扯到很多官員的。碰到了事,他們肯定會保住我的,我根本不擔心這個。”
“如果真的鬧出來的話,到那個時候,官員們也保不住你,反而會把你推像前台,做替死鬼。”李昊天倒是看的很透徹。
“我也明白,可是我走私了這麼多年了,想要收手也已經來不及了,現在我的利益牽扯到很多人,他們也不會允許我收手。有時候,官場上的人,比我們這些做違法生意的人更壞更狠,我們都是為他們打工的馬仔。”夏大慶一語道破天機,但其實這些李昊天也都明白,很多人也都明白,這就是潛規則,都知道,但是不能放在明麵上說而已。
“其實也沒什麼,就算你不做了,他們也不會殺了不是?隻是你想的太多了,隻要你給他們一筆養老金,就可以順利收手的。你要想一想你的兒女們,想想他們的感受。穀子為什麼不跟你做這些生意呢?為什麼要去做老師呢?因為她為你做這樣的生意而感到丟臉。因為她想做一些對社會有意義的事情來消除你給她帶來的負麵價值。”
“你小子這樣故意扯開話題,是不是不打算還錢了?”夏大慶忽然之間又恢複了剛才的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說了半天白說了。”李昊天歎了口氣。
“少廢話,老子賺錢不容易,都是冒著蹲大牢的危險,你想吃老子的錢,沒門!快點走,給我拿錢去。”夏大慶說著,就又用槍指住了李昊天的後腦勺。
現在跟夏大慶說什麼也都沒用了,但是,李昊天現在也不能再縱容夏大慶這樣欺負自己了。要說還錢,這些錢也確實是自己玩命換回來的,而且夏映穀也說過,這些錢不能還給夏大慶,這是對他做那些非法勾當的懲罰。所以,李昊天絕不會還錢的。
“好了,夏大慶,我現在不陪你玩了。”李昊天舉起手銬,在手中晃了晃。
夏大慶大吃一驚,不知道李昊天什麼時候把手銬打開的,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做出這樣的事情,自己都渾然不知。看來這個小子比自己想象的更加難對付。
原來,李昊天在跟夏大慶聊天的這一會,早已經在背後,用飛刀悄悄打開了手銬的鎖。開手銬,對於李昊天來說是小菜一碟。曾經有過好幾次,被警察捉到的時候,自己就打開了手銬,再次逃走了。
“小子,你開了手銬又怎麼樣?老子現在手中有槍,你赤手空拳怎麼對付槍呢?”夏大慶得意地說道。
“槍?”李昊天手掌一甩,一並飛刀飛出去,正好飛進了槍管之中,槍管直接被劈成了兩半。“看到沒,槍有時候並不好用的。”
“啊!連槍都不是他的對手。”
“好強!”
兩個小弟驚訝地說道。
“你們兩個,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夏大慶在兩個小弟的腦袋上各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