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麗薩噘著嘴巴說道:“你們是不是出去偷情?”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呢?”李昊天在她的腦袋上,重重賞了一個板栗。
“舊情是可以死灰複燃的,不是我瞎想,是本來就再平常不過的。為了捍衛我男人的貞潔,我決定時刻跟在你身邊,以防你會禁不住美色誘惑,尤其是具有殺傷力女人的身體誘惑,而淪陷。”娜麗薩望著程月明胸前被高高頂起的衣服,深深羨慕著。
“小銀,你是從哪裏找來的這樣一個神經失常的小丫頭?”程月明不耐煩地問道。
“她是索維特前總統,賽義德的女兒。”李昊天說道。
刺殺賽義德的任務,是李昊天和程月明一起執行的,因此,一提到賽義德,程月明也大吃一驚。
那是她和李昊天一起執行的最後一個任務,也是一切的轉折點。
從索維特回來之後,一切都變了。
程月明被萬維方逼著背叛李昊天,而李昊天自做殺手以來,第一次受到了殺手們的追殺。那次一個殺手團幾十個人追殺李昊天一個人,差點要了他的命。從那次事件開始,程月明和李昊天之間的感情,再也回不到從前。
所以,他們三個人,其實都是萬維方的犧牲品和受害者。
雖然他們被萬維方騙了,但是不可否認,賽義德是她和李昊天兩人一同殺死的。
因此,她忽然之間,從一個不相幹的人,變成了娜麗薩的殺父仇人。
“她知道我們的事情嗎?”
程月明指的當然是刺殺賽義德的事情,而娜麗薩解讀為另一個意思了。
“小銀剛才都清楚地告訴我了。”
“小銀說了是我們殺了你父親的事情嗎?”程月明驚訝地問道。
“殺我父親?原來你也參與了?”娜麗薩吃驚地看著程月明。
她本來已經放棄了殺父之仇,但那是因為她喜歡上了李昊天。可是程月明又不一樣了,這個人不單是情敵,還是殺父仇人,這層關係,讓這個十六歲的小女孩,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應對了。
“小銀你沒有跟她說?”程月明問道。
“她早就知道了我是她的殺父仇人,當然也知道是月明跟我一起殺了他父親,但是她並不知道你就是月明。”李昊天說道。
“既然知道,那她為什麼還對你”
“你們別說了,你們走吧,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娜麗薩吼道。
“車子給我用用。”
“不給!”娜麗薩轉身跑進房間中,鎖上了門。
“這丫頭生氣了。”李昊天糾結道。
“走吧,我們走著更方便。”程月明說道。
李昊天他們沒走多久,娜麗薩就接到電話,紮菲爾叫她回自己的別墅見麵。
娜麗薩開著車子回去了,雖然她心中仍在想著關於程月明的事情,但是她決定,不把這件事情告訴哥哥。
因為好不容易才讓哥哥放棄了殺李昊天的想法,那也是自己已死明誌才換來的。現在重提舊事的話,可能會再次激起哥哥的報酬欲望。
回到別墅中,紮菲爾正在別墅中等著。
娜麗薩就問道:“你不是說回索維特去了嗎?怎麼沒走呢?”
紮菲爾解釋道:“我這次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而且,我還要帶你一起走。你把所有的資產變賣,統統換成錢交給我,然後我們一起回國。”
娜麗薩心中念著李昊天,當然不願意走,但是她不能跟哥哥這樣說,因為紮菲爾要是知道她因為要跟李昊天在一起而不想走,肯定就會去找李昊天了,到時候再動刀動槍的就麻煩了。
“哥哥,你這次回國,有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奪回政權?”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但我為了父親的意願,和人們的期望,必須要停止內戰。即便是付出生命,我也要堅持戰鬥到最後一刻。”紮菲爾一臉堅毅地說道。
“哥哥,我跟你的想法不同,萬一你失敗了,要怎麼辦呢?所以我決定,留在這裏,給你留一個後退之路可以走。到時候,我們還可以東山再起。人一旦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保住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紮菲爾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妹妹,說道:“這不是賽義德的女兒應該說出的話,我們的父親二十年前帶領著人們,結束了長期的內戰。那個時候,即便父親多次受傷,也不願拋棄自己的人們,繼續戰鬥,終於迎來勝利。貪生怕死的話,不應該出自賽義德的子女後口中。”
“在這兩年,我學會了很多東西,我學會了忍耐,和委曲求全。我知道生命和名譽想必,生命更加重要。父親曾被視為索維特最偉大的領袖,最終也難逃一死,父親創下的事業也毀於一旦,國家再次陷入內戰。所以,一個國家的使命,絕不僅僅隻是放在一兩個人的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