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烈死後,由於沒有子嗣,他的弟弟柳承誌繼承了爵位。
可是,柳承誌要是丟了親兒子,能特麼不找?
看來,自己跟定遠侯府有關係的可能性不大啊,哎,剛有當權二代的希望,立馬就破滅,別提多糟心了。
白昂和淩清雪顯然沒心思理會張戎那點小事,走進大堂,相對而坐,談起了正事。
張戎也不敢跑,隻能和勁裝美女,一左一右站在淩清雪身後伺候著。
雖然是過堂聽審,但並不像平常那般,衙役站兩旁,主審做上邊拍驚堂木。說是審案,不如說是商量怎麼解決問題。
當然,刑部衙門外的百姓是不知道的,所謂的齊王過堂聽審,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走走過場而已。
對這種事,張戎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像齊王這樣的特權階級,是不受律法束縛的,隻要齊王不造反,不幹那些天怒人怨的事,誰也動不了她。
聽白昂和淩清雪談話,張戎大致聽懂了事情的起末。
幾日前一支商隊路過玉渡山,天色將晚,便在玉渡山安營休息,但是這些人全都死在玉渡山上,商隊所運貨物錢財不翼而飛。
這些人死於中毒,現場並無廝打痕跡,線索很少,不過當值衙役卻在一位死者身下發現了一塊腰牌。
腰牌乃是齊王府的特製腰牌,旁人很難仿造,此時牽涉過大,一支商隊十幾條人命,白昂不得不請齊王淩清雪來一趟刑部。
仔細端詳著手裏的腰牌,淩清雪蹙起了眉頭,“白尚書,月前王府的人出門辦事,曾丟過一塊腰牌,應該就是這塊了。隻是,本王向你保證,齊王府從未派人去過玉渡山,商隊的事情與本王絕對沒有半點關係。”
淩清雪神情嚴肅,眉宇之間帶著幾分威嚴。
白昂輕輕地點了點頭,他是相信淩清雪的,堂堂齊王府沒有必要對一支商隊下手,更不會蠢到辦完事還把腰牌丟在現場。
“老夫是相信殿下的,但是殿下也明白,如今朝堂上暗流湧動,很多人已經借此事要對齊王府施壓。如果殿下知道點什麼情況,還望如實相告,切勿隱瞞。”
“白尚書,謝謝你的好意,本王比你更著急查清楚事情真相,這塊腰牌,本王就先收回了!”
談完事情後,淩清雪便離開了刑部,不過她並沒有急著回齊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對麵的八方酒樓。
後院,張戎的房間裏,淩清雪端坐在椅子裏,張戎垂著手,老老實實的站在淩清雪身前,而那位勁裝美人則守著房門。
“張戎張二錢,本王聽說過你,連破十三女子殺人案,血燈籠殺人案,倒是有幾分本事。隻是,本王沒想到你還有個名字叫郭威!”
淩清雪身體優雅,高貴得體,隻是語氣中頗有些譏諷之意。
何止沒想到他能冒名郭威,他還敢裝瞎子調戲人,一想起被他襲胸摸手,鳳目中就透出一股森冷的寒意。
張戎覺得冒名郭威算什麼事兒啊,隻要好處足夠多,就算讓我冒名淩清雪也是可以的啊。
隻是,這話敢想不敢說。
“美麗的女王,那你說現在這事兒該怎麼辦?”張戎抬著頭,兩隻眼睛做著沉痛的懺悔。
躲又躲不了,逃又逃不掉,不如光棍一點,要打要罵隨你便,要殺要剮那就得拚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