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沒有輟學,初二的我參加了考試以各項目第一的成績進入了警察學院且年紀最小。”
如此倒也是個優秀的主。
有的時候老師的舉動可能隻是為了自己一點小小的利益,但是他們沒有想過他們的動作對這樣孩子的傷害可能是一輩子難以磨滅的痛,比起來我們初中班主任可是個經驗豐富以德服人的一級教師,撇開一級不談,一個老師的閱曆真的會影響一個學生的人生觀,雖然我也是個不學無術的主,但是在老師“開心學習健康成長”的口號下,我可是從來沒對自己不上不下的成績有什麼愧疚感,所以啊,班主任威武,造就了這個相對來說較淡然懂得隨遇而安的我。
“所以你來這是因為堅持不下去了嗎?”
“倒也不是,隻是突然想起了這些事,想把它挖出來回憶回憶,就好像時間膠囊一樣,放在土裏與你一同經曆著時間的變遷,不過又與你不同,你在不停的為事物改變,而它從來不會。”
“在無常歲月裏始終保持初心也是一種美。”
“於警官,屍檢報告出來了,死者是女性,43歲,根據死者頭顱血跡裏的DNA判斷死者名為陳靜,是本市人,死亡時間還需推斷,至今沒有接到失蹤電話。”
一位小警員把手上的報告口頭彙報了一遍,然後遞給了於警官,於程成的爸爸。
“失蹤嗎,其實她是我們的鄰居,我二人就是受他兒子所托來找她的。”
這話我說得盡量淡然一些,無甚感情,我害怕我的一下子的傷懷之情會讓我的情緒一發不可收拾,不過一般也不會,沒有眼淚的話,好像也不會傷心得如此,情緒自然會淡許多。
“如此需要去審問一下她的兒子,方便帶我們去嗎?”
我思索了一瞬,搖了搖頭。
“還是不要了,希望警方允許讓我和炎天去詢問,這孩子今年高三,什麼都還是不要影響到他為好。”
想必大家也都知道高考的重要性,警方沒有過多為難,讓我與炎天帶著錄音筆回家錄陳超的口供,明天交給警方。
天已經蒙蒙亮了,遠方的屋頂上現出了暗紅色的光,不知為何,我覺得可怕得緊。這若流淌的血液一般低沉的顏色籠罩著這個城市,陰沉、抑鬱,讓人壓抑到無法呼吸。
“怎麼這麼晚,找到了嗎?”
回到家中還有媽媽為我們開門,等著我們。
“嗯,不過……”
我以幽怨的眼神看著媽媽,她也就會了意。
“怎麼就突然這樣了呢?”
媽媽搖了搖頭,把我和炎天的衣服順手掛好,陪我倆坐在了沙發上。
“陳超睡了吧?”
我小聲詢問道。
出於我的想法,我是真的不準備告訴他實情的,就算怨我也好,恨我也罷,既然已經離去,最後一眼也早沒了模樣,認得不認得都還成問題,倒不如蠻著他繼續努力奮鬥半年,完成他和他媽媽的目標,也不虧這麼多年的努力和他媽媽不舍的離去。
媽媽點了點頭,我們這才敢輕聲繼續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