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過得很苦吧。”
“自然不是你這個小丫頭能體會的。”
“反正……你也追不上我,倒不如與我說說吧。”
說來我為什麼那麼能跑,那得從大學四年最大的一個任務減肥說起。這減肥是女人一輩子的事業,特別是在一個無所事事成天腦子裏亂糟糟的想些有的沒的的時候,這減肥的地位就越發的重要了。
不過呢,減肥也分很多種,有花著錢去健身房的,有騎單車去周遊世界的,而我身邊的朋友們選擇的方式是“約跑”。這個詞沒有什麼其他含義,很明顯,就隻是幾個人約著一起跑步而已。
別看女孩子弱不禁風的體質,要真想鍛煉起來可是比男的猛,在操場上邊聊天邊跑步也是一種境界,說說笑笑的過了四年,說減肥有沒有效果吧反正我看不見,就是比較喜歡和她們在一起的感覺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位阿姨可沒有時間和精力做這種無聊的事,原來經常聽到一句話,大概是說不用刻意去減肥,多讀書動點腦子自然就瘦了,不過呢我自然是放棄這種減肥方法的,比起動腦子,我更願意去跑步,嘿嘿。這位阿姨想必平時腦子動的比較多,先不說是好是壞,她的滄桑若竹竿得模樣確實是有的。
想必她的精力也到了極限,停了下來。
“曾經的我也覺得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什麼困難艱苦咬咬牙也就過了,因為有人陪,所以很願意過這種生活。”
嗯嗯,是個淒婉的故事,她已經很自覺的在講了,我也終於可以停下來安靜的聽會兒了。
倒是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聽見了炎天的聲音,總覺得他就在我身邊,我卻看不見摸不著,我不敢叫出聲來,隻是四周尋找著,最後隻能以我思念過度作為結論劇終了。
“他在外打工,卻拿著自己連自己都養不活的收入,那時的我想必是真傻的,竟然會相信他的鬼話。我每日要帶著梨兒,還要打幾份工,為的隻是給他寄點錢去讓他不那麼辛苦。”
“那怪不了別人了,是你自己太傻了,這種人也相信。”
“愛上了一個人就願意義無反顧的相信他,你不是這樣嗎?”
她這話問得倒真真讓我反思了下,是這樣嗎?他也沒有什麼讓我懷疑的吧,一個比我還迷糊的人,就不要強求他什麼了。
“或許是吧,繼續繼續。”
“直到有一天一個女的帶著一個2歲的小女孩來到家裏說讓我搬出去的時候我才明白原來自己被騙得有多慘,但即使這樣,我都好想再相信他一次,我多希望這隻是這個女的的一個騙局,一個離間我們壞人,卻發現我才是之間的那個人,她的手上竟然有這個房子的房產證,而且還寫著她的名字,嗬,我到底是有多傻,竟然自己把房子轉到了別人名下都不知道。”
“是挺傻的,媽媽一直教我,做女人永遠是弱勢群體,不管你有多愛他,所有的經曆也必須掌握在自己手裏,這樣當你發現愛消散的時候不會一無所有,這不是一種懷疑,而且一種自我保護,隻可惜你媽媽沒有教你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