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節1(1 / 2)

我們卻也隻能淡然的看著,終究是要麵對的事情,隻希望她能早日接受這個事實。

“哥哥不要走,不是說好一起離開這個肮髒的城市,過我們更美好的生活嗎,你們都走了,我怎麼辦?”

那女孩仍舊放肆的哭著,旁若無人一般。

不過她也毫不在意旁邊還有誰看著她的可憐了,她自己……完全不在乎了。

“妹妹乖,不要哭,媽媽說妹妹最乖了。”

梨兒男子依舊是以著小孩子的口吻安慰著妹妹,真是……永遠也長不大了呢。

事情終究是告一個段落了,把這位叫梨兒的男子抓去審訊室審問了半天,與預想一樣沒有結果。

“放了他吧,他什麼也不知道。”

我無奈道。

“那怎麼辦師傅,他們是凶手嗎?”

於程成聽罷自然更是無奈,在沒有抓到犯人之前就親手把嫌犯放走心裏自然是不好過的。

“這女子應該是姓白,叫白雪。”

如此一個雪白的名字,卻把我們的城市擾得如此混濁不堪。

“師傅怎麼知道的?”

於程成極為佩服的模樣,兩眼冒星星的看著我。

“其實也沒什麼,是我曾經看見的一起新聞,大約十年前了吧,因為覺得很奇葩,所以繼續比較深,甚至是連名字也記得清清楚楚。”

“是個什麼樣的新聞?”

“大概是講的一位女子叫白雪,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本名還是化名。丈夫常年在外打工,而她就在自己的城市打工,養著他們的孩子,還會定期給丈夫寄錢去,這種生活聽著就奇葩,這種所謂的幸福自然維持不了多久。一天她丈夫在外養的女人便找上了門來,還帶著她丈夫兩歲大的小女兒讓她放棄家產卷鋪蓋走人,好巧不巧煤氣泄漏,死了這個小三,兒子變成了癡呆,丈夫遭報應被雷劈死,那個兩歲大的小女兒被她媽媽放出去玩逃脫一劫,就這樣,一家還有三個人。這女子卻心腸軟得很,不僅養著這個癡呆的兒子,還把丈夫和別人生的女兒一起養著,和親生的一般,這種女的,當時的我覺得很是難得。”

“你是說你故事裏的主人公白雪就是綁架你想吃你腦子的犯人嗎?”

“在地道裏,她與我講了她的故事,竟然……完全的相似,隻有一點,就是煤氣是她自己放的。”

說著這樣的話我早已淡定了許多,俗話說的真的很好,“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世界人如此之多,芸芸眾生,可謂千奇百怪,誰又會在乎一個小小的女人小小的心機和對人生的絕望所做出來的我們看著感覺決絕不能容忍的事情呢?最多隻是飯後的談資罷了,卻又有什麼對錯之分呢?

於程成看了一樣檢查報告,他的表情告訴我我的想法是對的。

“卻真的沒想到,她心中有那麼多狠,卻還真心實意的愛著這個與她毫無關係又或者應該痛恨到極點的女孩。”

我不禁感歎倒,人就是這樣,理是所謂的科學,情是所謂的事情,有時候是真的不能相提並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