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天如恍然大悟一般,用手指輕輕的觸碰著我的臉頰溫柔道:“確實沒錯,但是還是擔心,害怕轉個身你就會再一次倒在冰冷的地上不起來了,我真的好想再多陪陪你,就這樣在你身邊就很好。”
“你在我身邊啊,一直陪著我啊,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如此這般患得患失,但是很開心你能這樣陪我我,炎天,你是我生命中經過的最重要的人。”
我輕輕依偎在他懷裏,想說的話就一股腦的說了吧,省的今後沒機會說了後悔。
想感受的溫柔就一股腦的侵入心靈來個痛快吧,省的以後回憶時總覺得還少點什麼沒有完成。
怎麼說呢,不管你來到我身邊是什麼原因,我這輩子就是認定你了。
“真的很開心,你終於相信我了,你終於……屬於我了。”
“你這樣……總讓我覺得我存活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丫頭,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一輩子也不要想起,這樣我就能陪你一輩子了。”
“好吧,你這話說得倒也真絕,讓我不敢再問了,好了好了,不問了,反正心意和你表達清楚了,你也別再患得患失了,我落允,會一直很相信很相信炎天的。”
我看見遠處白茫茫的世界,大概是上天也覺得我們的城市被黑暗籠罩得太久了些,這才不停的下著雪,希望掩蓋住這座城市的罪惡。
掩蓋……
是啊,那日的雪好大,掩蓋住了所有的證據,把一個人分屍了,怎麼能一點線索也不留下?
雪……對,“鬼屋”那顆大樹下的雪,一定藏著什麼秘密。
但是……已經被警方挖過了啊,好像並沒有發現什麼呢。
那個時候,他害怕的真的是於程成挖到陳超媽媽被埋在地下兩米的屍體嗎?還是……樹下不遠處……
思考間我又回到了那個“鬼屋”旁的樹下。
雪一點也不偏心的每個地方都堆了厚厚的一層。
我開始用手在雪地裏翻找,炎天一邊跟著我做,一邊問道:“這裏有什麼?”
“證據。”
淡淡的兩個字不是我的高冷,而是我也不知道這裏有什麼。
……
我想我找到了,這個東西我蠻熟悉的。
在黑暗裏,他們是想用這把刀剖開我的頭顱,可是……為什麼會在這裏呢?這就是所謂的科學嗎?不過卻也是不科學的。
靈界的地道與這個“鬼屋”的地道想通,通像埋屍體的地下兩米左右的位置,但是他們為什麼要把刀埋在這地表麵呢?明明可以毀屍滅跡做得全無可疑之處啊。
我發現,刀的旁邊,有一封信,信大概是白靜寫的,內容嘛,大概是感謝陳超的媽媽的照顧,希望她能走好之類的,她的離去換取了她媽媽真真的重生,她的皮膚不單單是為了模仿出“鬼屋”的故事,更重要的是,幫她媽媽恢複了人的容貌,怎麼說呢,這樣的感謝誰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