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候啊,別人沒有錯,錯的呢在我們把朋友的定義上升到了一個不屬於它的高度,換句話說,我們把我們所謂的朋友的定義強加到了別人身上,希望他們做我們所希望的這種所謂的朋友,怎麼可能,誰也沒有義務為你改變什麼。
但是這如今對我們來說又未嚐不是一件好事,這證明她是個多愁善感情緒很豐富的主,如此一來我自導自演的一段演講想必能夠更加輕易的打動她吧。
“是啊,你懂的比我早,所以啊,我很後悔呢。當初啊,我知道我自己錯了,知道自己很過分很過分的那種,卻終究沒有敢開口倒上一句欠,但是後來才發現再也沒有機會了。”
“為什麼沒有機會啊?姐姐是找不到她了嗎?”
我真得感謝這位叫李舒的小朋友有超人的理解能力,竟然真的認認真真聽了我的言語,還說出了她的不解,其實啊,這個不解之處就是我的目的啊。
“找得到,她卻再也聽不見了……棺材裏的空氣冷得可怕,都凍僵了她的耳朵呢。”
她沉默了,果然……小孩子還是害怕的,但是對她來說,這是一個必須要接受的事實。
“姐姐……有的話真的一輩子也不可能說出口了嗎?”
“說出口容易,隻是啊……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那個應該聽你說話的人了。”
“有的,她不會有事的。”
果然……她撒了謊。
都說小孩子不會撒謊其實不然,小孩子撒起謊來可比大人可怕得多,隻是……看這個孩子還有多少沒有被汙染的心。
“誰?”
“姐姐我可以給你說嗎?你不要告訴別人好不好,媽媽不讓我說但是……我真的害怕再也見不到她了。”
“你說吧,就算說了,這件事也和你無關,相信姐姐嗎?”
李舒看了我一眼,很堅定的點了點頭。
對於這好不容易找回來的純潔,我才不想再玷汙了呢。
我覺不能保證不說,因為我要破案,但是我可以保證沒有人會找她任何麻煩,卻又能幫她完成她想完成的事,不會留一輩子愧疚,這一舉兩得之事做得如此完美,我不由得的佩服著我自己。
我悄悄的用手機錄了音,錄下了她的證詞。
“那日我看見小嬌和村裏的張翠嬸兒走了,小嬌的父母與張翠嬸兒在同一個地方打工,所以平時也算熟悉,那日張翠嬸兒和她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她就哭了,急急忙忙的老師辦公室請了個假,就走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看見過她了。”
“嗯……說出來了呢,感覺沒有那麼難受了吧,可是姐姐我啊,卻再也說不出來了呢。”
雖然任務達成了,線索有了說明案件可以繼續了,不過呢這場戲我還是得陪她繼續演完的,畢竟小孩子的心是真的很脆弱的,是好是壞其實真的都是在一念之間。
如此,我隻能故作憂傷的繼續感歎著。
“姐姐可以的哦,我都給姐姐說了我想說的話,姐姐也可以和我說說,這樣,也算說出來了吧。我想……姐姐的朋友大概早就不怪你了,真正的朋友是不會有恨的,如果連包容你諒解你都不會的人,才不配做你的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