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如果是,也被收拾的沒了蹤跡。”
“不會的,我原來也是做這種工作的,隻要做過的事,那就一定有痕跡,時間是抹不掉罪惡的。”
我雙手托腮,很認真的與他道。
“嗯,很有道理,比起前兩天瘋瘋癲癲的你,今天正常多了。”
“嗬,雖然好像是誇我來的,不過聽著好像不是很美麗啊。還記得屍體模樣嗎?眼中的驚恐可以看出那是一個她很害怕但是認識的人,渾身是傷定然是受到虐待但並不致命,致命的是繩子的勒痕,也就是說她是窒息死亡的。屍體沒有做過任何處理,所反應出來的都是最真實的證據。一個成年男子殺人大約是不會用繩子這類工具吧,我覺得女的作案的可能性更大。其實我覺得這個時代不是一兩條人命什麼的很正常嗎?為何這樣一個丫鬟死了還要鬧得如此沸沸揚揚的?這個丫鬟大約是……和某位公子少爺有關係吧。”
“關係?”
“嗯,床上關係。”
我淡淡的看著自己圓嘟嘟的小手,這雙手可真是沒有我的長得好看的,所以啊,就算是前世今生,也不是完全一樣的,什麼緣分,什麼命運,自己沒有努力過,就不要去怨天。
如此一想,突然覺得自己活得好失敗。
禦辰有些愣愣的,想必是這話說出來,我沒有羞,先噎住了他的話。
“嗬,好了,這裏沒有什麼需要的,去下一個地方吧。”
我輕笑了聲,起了身來。
他沒有言語,黝黑的麵龐真的帶著淡淡的粉色,嗬嗬嗬。
“那是什麼?”
在出門的一刻,我再看了眼屋內,發現床榻下有一點黑黑的焦狀物體,不太明顯,大約是打掃時也沒注意。
禦辰彎下身來,竟在床下找到了一堆灰燼,這位妹子是有什麼癖好?喜歡在房間裏燒了了東西還留著灰嗎?
“額……這是個什麼風俗?”
我不解的看著禦辰,表示萬一這是個什麼這個時代的特殊癖好又沒有古籍記在傳承下來的話,我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不過看著禦辰無奈的模樣我知道這大約不是什麼風俗,隻是個特殊情況吧。
“好了,去下一個地方吧。”
下一個地方是宰相府二小姐的房間。
禦辰說我不能過多的運動,便為我安排了路線,把可疑的地方看上一看,能破就破了,不能的話,就甩甩袖子走人,誰敢攔我們,他這樣的自信我是喜歡的。
怎料這二小姐堵在房門口,打死也不讓我們進去。
“我說我的小姐姐,我們是來破案的,可是有搜查口諭的,你這樣攔著我們自己可是要吃虧的。”
“我爹爹是宰相大人,你們敢對我做什麼?”
如今想來好像也很有道理,這位宰相大人的女兒,就算是有搜查的口諭,隻要不是皇上親自下令,想必也是不能耐她何的。
但是誰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主,既然欺負在我們頭上,那定然是要報上一報的。
“如今我們就算橫衝直撞,你能耐我們何?是告到你那皇上那去?想想這麼多程序,這麼遠的路,到時候我們把證據拿出來,是不是你的都摻你一本,你說好是不好呢?”
“你……”
她大約是沒有料到,我不僅僅臉皮厚,而且還無理取鬧,不過對付這樣刁蠻跋扈之人,這樣也不為過,反正是嚇唬嚇唬。
再者,反正這臉也不是我的。用別人的身體總是覺得有些肆無忌憚了些。
“我怎麼?”
我再一次輕輕挑起了眉毛,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喜歡上了那雙眉眼,總是不自覺的跟著做,到最後也成了自己的習慣。
“就算你現在查出了什麼,到時候我死不承認,看他們是信你還是信我。”
“所以,東西是有的吧,隻是看我查不查的出和你認不認吧,是這個意思嗎?”
“你……”
她又一次的語塞。
這二小姐臉青得和沒有熟的蘋果一般,看著苦苦的,酸酸的,甚是不美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