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月兒在旁邊聽得一頭霧水,接著他回頭問她,“你和這位……呃……莫名其妙的朋友,到底聊好了沒有?”
曲月兒無語的看著他,這家夥絕對是在裝傻,他在故意給某人難堪,“第一他是京衛,第二我們聊好了。”
“真的聊好了嗎?你們倆真的不用坐在公園椅子上,喝喝小酒,聊聊天談談情?”屠暮龍說完,看著京衛,露出潔白的牙齒:“你需要酒嗎?今晚月圓,符合你的心情,可以借酒澆愁!”
看著他摟著女人的畫麵,他竟覺得分外刺眼。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需要的是酒瓶,而不是酒,他想把酒瓶狠狠地砸在這狂妄自大的男人頭上!
京衛握緊了拳頭,手指關節泛白,“不用,還是留給你自己吧,將來你會需要的。”
屠暮龍眼神一冷,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話,京衛的臉色居然一下子變得刷白,屠暮龍摟住曲月兒,擠眉弄眼道:“走吧,睡覺去,給我暖被窩。”
曲月兒翻了個白眼,從牙齒裏擠出一個字:“……滾。”
“哈哈哈哈哈!”他摟住她的肩膀,帶著點蠻橫的力量,硬是把她往回拉。
曲月兒被屠暮龍帶走了,她忍不住偷偷回頭喵了一眼,看見那修長的身影孤零零的站在燈光下,與他來時的欣悅截然不同,他緊抿著薄唇,眉頭深鎖,孤零零的站在路燈下,散發出一種令人心疼的寂寥。
曲月兒心中沉重無比,卻被屠暮龍拖著腳步,越走越遠。
京衛的臉在月光下越發慘白,屠暮龍,他記住了,來日方長,今日的羞辱,他京衛一定雙倍奉還。
而此時此刻,在黑暗陳舊的樓道內,曲月兒一聲不吭地掙脫掉了男人的臂膀,“行了,別裝了。”
似乎是有些不耐,她加快了腳步,踩著高跟鞋一路小跑的上了樓,開門,然後也不顧後麵的男人,用力的把門關上,似乎是早料到她有這樣的動作,千鈞一發的時刻,他迅速地插入一隻鐵臂,從門縫裏擠了進來。
他猛地拉住女人的手臂,質問道:“你在乎了?”
問的好,曲月兒深呼一口氣,回頭,瞪著他:“你覺得呢?”
“老子要你先回答,我不在的這幾年,你他/媽/的從哪裏弄出來這樣的一個男人?”他的眼睛惡狠狠的,透著深深的妒忌,像是要把她千刀萬剮。
屠暮龍很討厭京衛,從他們見麵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了,而她一直假裝不知道的樣子,是不想讓自己在乎京衛的感覺表現的那麼明顯,所以當屠暮龍威風凜凜的給了京衛一個下馬威,然後強拉著她往回走的時候,她出乎意料的沒有反抗,而是順從著他,但這不代表她沒有看的透徹。
見她默不作聲,屠暮龍狂躁的吼著:“你他/媽/的給老子說話!”
“你急什麼,這是我的事,你管的那麼寬幹什麼,還有,我幹嘛要向你報告。”曲月兒嗆了回去,當年他拉著阮素素的纖纖玉手在她麵前走的大搖大擺的時候,她都沒有問的那麼清楚,如今他憑什麼那麼義憤填膺來質問她的感情生活?如他曾說的,她不過就是他的一個哥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