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沉,涼。
白敬酒躺在雕刻著萬朵桃花開的紅木床上,閉目養神的同時把玩著俏寡婦胸部。
其實,這樣挺好。
這是白敬酒的真實想法,如果真能在古塔鎮內稱王稱霸禍害寡婦,每天和外省蠻橫的過江龍鬥智鬥勇,累了就喝酒吃肉,煩了就勾欄粉院睡個夠,無聊時勾引幾個良家,這日子恐怕神仙都比不上。
奈何白敬酒有些心有不甘,自己怎麼就得傻子一樣看著那些神仙中旟旐郅偈之旖旎立於空中俯視大陸?
想到這,他有些氣憤,十年苦功打熬出不俗筋骨,橫掃古塔鎮也算豪強,可和那些敢於和洪災猛獸鬥上一鬥的仙家比,除了自愧不如外,就剩下往而興歎了。
“爺,想什麼呢?”俏寡婦順著白敬酒的身子爬到他肩頭,一身豐腴摩擦出柔軟之感。
白敬酒就像是一口氣吃了十七八個生雞蛋,褲襠裏的家夥大公雞上了鬥雞場一樣鬥誌昂揚。
“在想古塔鎮最美的屁股都讓我睡了,這輩子還得找點什麼追求,否則這人就該廢了。”
聽著白敬酒的調戲,俏寡婦剛要伸手去打,卻忽然一笑說道:“也不知道該怪你罵我還是讚你誇我,話說的滴水不漏,奴家是拿你沒辦法了。”
“我對付你可是辦法多了。”
白敬酒再次將俏寡婦壓倒,一張嘴在軟玉溫香中享受極樂。
當、當、當。
剛要登上巫山之巔享受不勝美景,白敬酒就聽見門外敲門聲響起。
“誰啊?”白敬酒問了一句,其實他心底很清楚,來的人是誰。
整個古塔鎮上,有資格在半夜走進白家大宅不用下人稟報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鐵柱子。
白敬酒一點防範心理都沒有的打開房門,俏寡婦一個人躺在床上,一張粉紅色大被遮蓋著全身,羞的麵紅耳赤。
“有啥事門口說,屋裏有人。”白敬酒想提醒一下自己這個兄弟,沒想到一柄陰森長劍頂在了自己脖子上。
提鼻子一聞,長劍上帶著濃烈的血腥,猩紅血漬還未幹枯。
外省刀匪!
這是白敬酒的第一個想法,除了這些不要命的外省刀匪,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闖入白家大宅,就算闖入也不可能沒有任何動靜,這回算是栽了!
想到此處,白敬酒換上了一張獻媚的笑臉,開口說道:“這位英雄,白某好像沒有得罪你們吧?如果是落難需要銀兩,江湖救急,白敬酒身邊倒是有些銀子。”
門外沒有任何動靜,白敬酒也不能伸頭去看,見對方沒有答複繼續道:“要是想要古塔鎮的地盤,明天一早,白某立刻滾出古塔鎮,從今往後在不踏入古塔鎮一步,如何?”
還是安靜如故的門口讓白敬酒有些想不明白了,這群外省刀匪要的不就是這些麼?難不成……
“哦,我明白了,女人!這位朋友,床上躺著陣內第一美女俏寡婦,大白屁股整個古塔鎮都有名,你們要是喜歡,現在就抗走,我白某人不多說一個字,怎麼樣?”
“白敬酒,我艸你大爺!”
俏寡婦聲嘶力竭的罵了一句,恨的緊咬粉紅被麵,身體直哆嗦,估計在怪自己怎麼瞎了眼看上了這個白眼狼。
“屋裏說。”
門外終於有了聲音,他們走進屋裏的時候,俏寡婦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地上,當然,肚兜和內衣沒來得及,還扔在床上,讓人一看就是剛荒唐完的場景。
到燈下,白敬酒才看清楚來人模樣。
那是一張典型的匪臉,橫肉亂長,一臉絡腮胡須更增加了一些殺氣,讓人看上一眼就能認出這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我什麼都不要,就躲一會,別緊張。”
長劍被這位莽漢收起,一甩右手,這時白敬酒才看見,這家夥手上還拎著一個麻袋。
嘀嗒、嘀嗒。
白敬酒順著聲響望去,看見這個男人右手上有一道露骨重傷,傷口處還有絲絲電流在‘劈啪’作響,整條被鮮血染紅的衣袖不時滴出鮮血,恐怖異常。
此刻,麻袋竟然‘噗通’動了一下,似乎裝著什麼活物。
嚇了一跳的白敬酒往後退了幾步,還沒等說話,就看見那個男人伸手從身上掏出一張符咒。
拿著符咒的手往鮮血上一蹭,符咒無火自燃!
“清空之下,隱藏妙法!”
符咒燒了個幹幹淨淨,肉眼可見的光膜在符咒燒光之後出現,籠罩在壯漢和地上的麻袋,頓時房間內的血腥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站在壯漢眼前的白敬酒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明明能夠看見這個壯漢,卻無法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這是?
法術!!!
壞了,神仙打架殃及池魚。
一會的功夫,房頂傳來‘啪、啪’兩聲輕響,好像有人在房上走動。
極輕的說話聲了傳下來,不仔細聽還以為是蚊子在飛動。
“師兄,海外野魔怎麼到了此處就沒了痕跡?”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是古塔鎮,傳說古塔鎮曾經出現了一個天殺神魔,被仙庭重仙殺了九次,次次都能轉世,始終不死,最後天降古塔鎮壓,這才鎮住了魔氣,讓他無法成長。從此之後,仙門中人抓捕妖魔全部關入古塔鎮壓,讓此地魔氣越來越重,可能是此地魔氣蓋住了那廝氣息,我們才會尋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