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會後悔,後悔之後當然就隻剩下懊惱,悔恨當初。
離離在白敬酒走之後一直都盯著於明和葉晚清,她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為悲慘的一幕,悲慘到連她那個龐大到自己都害怕的記憶庫中都不曾有過這樣的記憶。
於明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瘋狂折磨葉晚清的同時自己在這種扭曲的享受之中哈哈大笑,根本不在乎身下那個已經鮮血淋漓的女人。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這個家夥在將葉晚清折磨昏過去幾次之後,想到了更加惡毒的點子。他,抓住葉晚清被這段的手臂用力撕扯,在近乎咆哮的怒吼聲中,惡狠狠撕下了半截手臂。
鮮血滴落在土地上,一點點包裹泥土,隨後一聲能夠震碎天地的嘶吼從葉晚清嘴裏嚎啕而出。
“嗷!”
葉晚清淒慘至極,半截手臂被硬生生扯下,隻剩下尖銳的骨頭留在體外,整個人身上已經沒有了血色,再過一時三刻,就會被活活折磨死。
李木子一旁惡心的吐了兩次,抹了一把嘴之後自言自語道:“怪不得聽說野蠻部落的人將把女人當成食物,玩夠了就吃掉,這個於明簡直就似乎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托生。”
草叢中的離離雙眼從未離開過這些殘忍的花絮,眼中甚至沒有悲喜,更沒有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害怕和震驚,平靜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看著,緊緊是看著。
忽然,葉晚清用僅剩的力氣揮動出自己的手臂,尖銳的骨頭刀劍一樣從於明胸口刺入。
於明根本想不到已經被折磨成如此摸樣的葉晚清還有反擊之力,一時間目瞪口呆,整個人在全身劇烈疼痛中開始痙攣。
“噗!”
一口鮮血從於明嘴裏吐出,無數血泡炸碎。
“你!!!”
葉晚清看著那不甘的眼神和不信的神態,連說話都嫌費力氣的吐出一句:“老娘都讓你們玩的支離破碎了,在不付出點代價,我怎麼能安心的死?想動我們家小江的人,都得死,都得死……”
兩個人沒有驚天打鬥,於明和葉晚清一起挺屍。
李木子傻子一樣看著眼前的殘酷和冷血,嘴裏說出了一句連自己都覺得害怕的話:“這個女人,比男人還爺們。”
碰!
煙花衝入天際,煙花散去,天空中隻留下一個血腥的‘七’。
一個大手從離離背後悄悄伸出,一把抓住她的後背,之後迅速向後一抓,離離被抓走的瞬間,周圍的草叢都沒有被震動一下。
“噓。”
離離剛要驚呼,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
白敬酒回來了,平安且無任何傷痕。
“離離,裝死會麼?”
離離點點頭,等待著白敬酒的指令。
白敬酒咽了一口吐沫說道:“這兩天我腦海中一直在勾勒著一個畫麵,那就是把剩下的幾個人一鍋端。本來我還在琢磨以什麼事件為開頭,現在開頭已經有了。我要做的就是,幹掉剩下的所有人,所以,離離,我需要你幫我個忙,一會我出去殺了李木子,把你和他們放在一起,你裝屍體,這樣對你來說最安全,我也最放心,能做得到麼?”
離離重重的點頭,回答道:“嗯。”
白敬酒再一次笑了,掐了一下離離的下巴說道:“乖。”
碰!
又是一個煙花炸開,之後天空中出現了一個‘二’字。
李木子立刻開始聚精會神,他所要幹掉的二號出現了,還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