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陽,這個曾經籠罩在九閻王陰謀下的小鎮如今並沒有撥開烏雲見月明,九閻王走後,一直被九閻王打壓的張大牛,竟然回來了。
沒人知道張大牛為什麼能回來,所有人都知道的是,如今的鳳陽,徹底變天了。
新來的縣令很快開始和張大牛狼狽為奸,給了張大牛一個捕頭的職位後,這位‘大老爺’整整一個月都沒有上堂。
張大牛每天穿著捕頭的衣服坐在大堂上代替縣令判案,誰有錢,誰舍得送錢誰就能贏官司,這裏已經開始烏煙瘴氣了。
街道上,張大牛拖著一條瘸腿慢慢悠悠的行走著,凡是看見他的人不管心裏願意不願意都要喊上一聲:“張爺。”張爺心情好了會微微點頭示意自己聽見了,心情不好則撇著大嘴揚著下巴,不管不顧的走過去。
“那個市場還開著麼?”
一個熟悉的聲音將張大牛的視線拉了過去,他的雙眼看向了一個在轉角處與算命瞎子說話的身影。
女人,一個非常苗條的女人。
張大牛還沒有被下半身控製大腦,他隻是覺著這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女人有一把似曾相識的聲音。
不對,自己並不認識這樣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和算命瞎子聊什麼呢?
“開著,這位夫人,您是求仙丹,還是家裏有人挖到了百年之齡的瑰寶草藥?你要知道,去市場的價格很貴,需要一顆……”
“赤色精魄珠。”女人拿出一顆小珠子,赤紅色珠子在白天釋放出耀眼光輝:“規矩我懂。”
算命瞎子連連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幫你預定一個席位。”
張大牛發現這個女人和算命瞎子的聊天很短,之後這個女人轉身離開,走入不遠處一個小客棧內,在沒有出來。
“喂,剛才和算命瞎子說話那個女人你看見沒有?”張大牛抓住身旁一個小嘍囉,開口問道。
“看見了,怎麼,張爺喜歡?那還不好辦,我們哥幾個晚上給您抓回來不完了麼……”
啪!
張大牛甩手就是一個嘴巴,罵道:“滾,你家張爺不缺女人,在說母老虎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問你,這個女人你認識不?我怎麼感覺聲音這麼耳熟啊?”
“認識,古塔鎮誰不認識她?有名的俏寡婦,聽說以前和九閻王廝混,九閻王栽了之後就在沒有露頭。”
九閻王?
俏寡婦?
聽到這兩個名字張大牛就一陣顫抖,宛如早就不痛的瘸腿再次鑽心的疼了起來。
“你,留在這,記住這家客棧跟緊了那個女人,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通知我,知道麼?咱們走。”
……
俏寡婦悄悄走回自己的房間,客棧內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
剛進入房間,就發現白敬酒身上閃爍著一團血色光芒,周身上下一股腥氣逼人做嘔,房間內味道十分難聞。
九爺這是怎麼了?
俏寡婦沒問,而是坐在屋裏默默的等著。
片刻之後,血色光芒化為一條幼小神龍,神龍周圍到處都是血雨腥風,還未騰雲而起翱翔天際的神龍剛要騰飛,忽然被一百零八條繩索捆綁起來。
隨後,血光之中出現一座墳墓,人筋一樣的繩索生生拉拽著神龍鑽入墳墓,血光在那一刻徹底消失,房間內在無異味。
“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