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正本書被翻完最後一頁之後被白敬酒合實,這裏邊並沒有他要的破解法陣之法,更沒有出去的通道,隻有一個如同老人般的聲音在耳邊用平淡到無情的聲音去述說一個普通故事。這故事中有觸碰心弦的趕出,血腥的畫麵,有關於情感的偏執和受傷之後的冷漠,這些都沒有用多麼華麗的辭藻去描繪,隻是平平淡淡,如水一樣清澈。
“找到啥了?”魔醫偏著頭問了一句,此時天色已近黃昏。
鐵柱子在地下室打坐的過程中呼嚕聲猛起,竟然沒有打擾到白敬酒半分,可見這部書友多麼大的吸引力。
“什麼都沒找到,想要的都沒有,卻告訴我一個簡單到實際的道理。”白敬酒抬頭看著橘黃色的天空,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
魔醫並沒有追問,因為這不是追問的時候。
其實白敬酒也想問,尤其是看完這本書之後更加想去追問些什麼,隻是不知道該問誰,怎麼問。
“魔醫,你和鐵柱子就等在這裏,我出去一下。”白敬酒說完就往外走。
魔醫一愣開口道:“幹嘛去?”
“問一些問題。”
“問誰啊?”
“一個白骨大帝不願意理的人。”
“誰是白骨大帝?”
啪。
剛才還在白敬酒手中的書被他砸到了魔醫手裏,魔醫放下手中正在擺弄的藥瓶,慢慢將書頁翻開。
白敬酒趁著夜色未來,率先衝了出去。一路上,他拔腿狂奔,沒邁動一步前方一裏之內的全部物體都被神識籠罩,小心到令人發指的程度。
他竟然在看了白骨大帝的自傳之後原路返回了,他要去尋找那個曾經和白骨大帝一起生活過的人,哪怕他們倆甚至從未在這個島上見過麵。
前行,奔走,避過大批僵屍,白敬酒在夜色中引入一片白茫茫骨林,腳下,是如血般鮮紅,緊貼地麵而長的花。
此刻,他已經無法繼續向前,前方密密麻麻的靈氣跳動在骨林內不斷出現,一個又一個類似密碼交織纏繞一樣胡亂編織在一起的靈氣阻止了白敬酒的腳步。白敬酒第一次體會到了修行界獨有的禁製,這個禁製就像是專門攔截入侵者而存在一樣,所有靈氣分不動的質量,體積,方向,形狀編織成一個完整的禁製,稍不留神就會遭受到禁製瘋狂反撲。
白敬酒不是那種天生的禁製高手或者修真界的陣法天才,他隻能憑借著神識的探索一步步向前,如履薄冰的緩緩前進。百丈距離竟然消耗了白敬酒整整半個晚上時間,這種速度連他自己都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有生以來第一次有這種進一步如登天的想法,或許這時的白敬酒才能算是初窺修行界冰山一角。
他用神識緩緩向前探去,盡量在不觸發禁製的情況下緩緩研究著禁製的規律,就像是在摸索大鎖的鎖芯,希望能夠找到其中最關鍵的一環並且成功打開這把大鎖。
嗖!
可能是白敬酒神識使用過度,瞬間觸發了一個最小的禁製,也多虧了他沒有托大,隻是找了一個在外圍的小禁製來研究,否則一旦觸發全部禁製,恐怕會立刻葬身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