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水紅安慰憨娃,說道:“憨娃,你現在還不能走,水紅姐正在想辦法,一定會讓你出去的。”
憨娃說道:“水紅姐,憨娃待在這裏好無聊啊,沒好東西吃,沒好東西玩,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陳水紅說道:“我知道,要不了多久,憨娃就能出去了,到時讓你吃好東西,玩好東西。”
憨娃說道:“水紅姐,你說你身上還有好多好玩的東西呢,到時都要讓我玩啊?”
陳水紅說道:“那當然,水紅姐身上的東西,全是你的,等你出去了,你想咋玩都行,不過現在好待在這裏,聽話。”
憨娃說道:“隻要我回去了,我聽話,不亂跑。”
陳水紅抱了一下憨娃,傷心說道:“真是我的好兄弟,你放心,姐姐就是傾家蕩產,都要把你救出去,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回家了。”
憨娃也抱緊了陳水紅,一隻手抓在陳水紅的大饅頭上,一抓一放,說道:“水紅姐,你別擔心我,我沒事。”
陳水紅說道:“時間不早了,姐姐要走了。”
憨娃眼淚出來了,說道:“姐姐,別走。”
陳水紅傷心起來,說道:“憨娃,姐姐也不想走,但姐姐要找人把你放出去,很快咱們又能見麵的。”
兩人分開,陳水紅轉過身出了拘留室,憨娃在拘留室裏麵叫著水紅姐,陳水紅眼淚就忍不住了,和劉鵬離開了派出所。
劉鵬說道:“水紅,姓焦的說憨娃是刑事案件,咱們咋樣救憨娃啊?”
陳水紅說道:“劉鵬,要救憨娃,隻能去找崔永斌。”
劉鵬驚訝道:“水紅,你還真要去找那個色、狼啊?你去找他,還能囫圇著回來嗎?我不讓你去找他。”
陳水紅苦笑:“劉鵬,不找他,憨娃能出來嗎?現在隻有他能讓憨娃出來,這事也隻能這樣做了。”
劉鵬說道:“我不能讓你去找他。”
陳水紅說道:“你放心,我去找他,不一定非要跟他做那種事,就是做了,隻要能讓憨娃出來,那也是值得的。”
劉鵬氣憤說道:“狗日的崔永斌,憑啥就這麼囂張啊?”
陳水紅說道:“有啥辦法呢?他有三個姐夫都當官,又是城管執法隊的隊長,我們能鬥過他嗎?隻能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劉鵬咬著牙:“像他這種人,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我願意一命換一命,去殺了這個狗東西。”
陳水紅急忙說道:“我咋樣做是我的事,和你沒關係,你千萬不能上頭,更不能幹傻事。”
劉鵬說道:“我去殺崔永斌,也是我的事,和你沒關係。”
陳水紅說道:“你敢,你要是殺了崔永斌,你自己抵命事小,憨娃一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劉鵬痛心說道:“在你心裏,我還沒那個憨娃重要啊?水紅,我喜歡你,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可以為你去死,憨娃隻能連累你,給你帶來厄運,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啊?”
陳水紅說道:“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不喜歡你,這事要雙方情願,兩情相悅,以後,我做我的饅頭,你蹬你的三輪車,別再找我來了。”
劉鵬說道:“水紅,我……”
陳水紅說道:“我說話算數,以後就是來找我,我也不會理你的,好了,你走吧。”
劉鵬很喜歡陳水紅,一直渴望能和陳水紅一起過日子,一個光棍,一個寡、婦,那就是天設地造的一雙,要不是憨娃闖進了他們的生活,他們很有可能成為一對,組成一個家庭。
劉鵬說道:“水紅,不管你咋樣對我,但我對你的心不會變,哪一天你和憨娃走不到頭了,就說一聲,我還會來找你的。”
陳水紅跳下了三輪車,劉鵬單手騎著三輪車離開了,陳水紅在原地待了一陣,然後向自己的饅頭店走去。
饅頭店被砸了,不能正常營業了,陳水紅也沒心思在營業了,她現在一心想把憨娃救出來,救憨娃的關鍵,還在崔永斌身上,陳水紅平時看到崔永斌,身上就起雞皮疙瘩,但為了憨娃,她必須去麵對這個色、狼。
陳水紅打114,問到了城管執法大隊的電話,隨後又問到了崔永斌的電話,打電話給崔永斌:“崔隊長,我是陳水紅,我想見你。”
崔永斌傲慢說道:“陳水紅?陳水紅是誰啊?我不認識。”
陳水紅心裏有氣,但嘴上還得笑著,說道:“崔大哥,你真健忘啊,你不記得我的名字,該能記得我的外號了吧?我是饅頭西施,你不是最喜歡我的大饅頭嗎?那就見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