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失魂落魄地蜷縮在床角,兩眼呆滯,了無生機。
床單上,那一簇鮮紅觸目驚心。
張洪帥也有點兒意外。他不是沒采擷過處女,但這樣強行奪走一個女人的貞操,他也還真是第一次。
“抱歉,也許我對你有一點兒誤會。”張洪帥對那女人說道:“但事情已經發生,我勸你不要想著去做一些無謂的舉動。相信你應該能夠明白,有些手段,對我是沒有作用的。”
女人仍一動不動,對張洪帥的話沒有任何回應。
張洪帥也沒再多說,直接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一本支票夾,寫了一張撕下來,遞到女人麵前,道:“我是願意表示一下自己的歉意,如果你不接受,那麼就請自便吧。”
女人呆呆地望著那張數額不菲的支票。半晌,有些出乎張洪帥意料地,她伸手將那張支票接了過去。
“切,不還是這樣?”張洪帥嗤笑一聲,內裏多少有些失望。
女人臉上神情變幻,但終究沒再說什麼。默默地起身,穿回了自己的衣衫,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張洪帥的套房。
“真是無聊啊……”張洪帥長歎了一聲,仰麵倒進大床,閉目養起神來。
沒過多久,門聲一響,程凱走了進來。這小子,居然也有一張這間套房的門卡,進出無比隨意自由。
“嘿嘿,帥少,爽吧?我看那妞兒長得還挺不錯的,居然這麼就走了,沒纏上你?”程凱一臉壞笑,打趣著說道。
“錢都拿了,還纏我幹什麼。”張洪帥說道。突地,他翻身坐起,道:“阿凱,你找個人,盯那女人兩天。剛才她不情不願的,別事後頭腦發昏,惹出什麼麻煩來。”
程凱一怔,奇道:“你不是說她都拿了錢麼?”
“以防萬一嘛,剛才你不也說,現在是非常時期。”張洪帥莫名有些心煩,抓起一個枕頭摔在程凱的身上,笑罵道:“叫你去你就去,哪這麼多廢話!”
“好咧,就去!就去!我的大少爺。”程凱怪叫著,跑了出去。
張洪帥再次癱回到床上。他今天的心情真的不太好,不是因為王家人既定的掌門選舉方案對自己不利,也不是因為母親王不憂並沒有站在他的立場上幫忙說話,而是根據可靠消息分析,自己對於燕郡分堂的掌控,有可能會受到極大的動搖。
無論王家人打算用什麼辦法來推選出下一任極武堂的掌門,張洪帥都已經有所準備。而王不憂幫理不幫親的脾氣,他這個做兒子的也早就習慣了。這些都不影響大局,但燕郡分堂如果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那就相當於削弱了自己在極武堂當中的根基,那對於自己在極武堂中的威信和話語權,影響就太大了。
果然,更晚一些的時候,張紅玉打來了電話。
“小帥,剛剛你媽給我打電話,讓我立即結束燕郡地區所有的業務,馬上離開燕郡。這……”言語中,那女人顯得相當焦急和氣憤。
張洪帥輕歎口氣,無奈地道:“她都直接跟你說了,你打電話找我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