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水紅正在賣饅頭,崔永斌靠在旁邊一棵樹上,死死盯著陳水紅胸前的奶球,哈喇子都流下來了,但現在周圍人多,他還不敢放肆。
買饅頭的人走光了,陳水紅閑下來了,崔永斌按耐不住色心,走到了陳水紅身邊。
陳水紅認識崔永斌,以前陳水紅要在店外邊擺放鍋灶籠屜,崔永斌製止過陳水紅,但看到陳水紅不但長得好看,還是一個單身女人,心想要是把這個女人拿下,那以後會有很多樂趣,就暫時放過了她。
陳水紅就怕崔永斌,這種人披著製服,頂著國、徽,整你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比街上的流氓混混更可怕,笑道:“崔隊長,您怎麼來了啊?你坐,我去給你倒杯水。”
崔永斌邪邪看著陳水紅,說道:“水紅,水不喝了,我想吃你的大饅頭。”
陳水紅說道:“饅頭多的是,我去給你拿。”
崔永斌說道:“我不要能吃的饅頭,我要吃你胸膛上的饅頭,水紅,你的大饅頭好香啊,一看到你的大饅頭,我心就癢癢。”
陳水紅一想壞了,今天崔永斌這個瘟神找上門來,又不敢得罪他,得罪了他,自己以後就沒法做生意了,陪著笑說道:“崔隊長,你喝高了,我不和你計較,給你倒杯茶水醒醒酒。”
崔永斌瞪著眼,說道:“我沒喝高,水紅,咱們這事遲早要辦,遲辦不如早辦,你以後就跟我了,我把你養著,你也不用起早貪黑賣饅頭,看著你受罪,哥心裏就不是滋味。”
陳水紅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天生就是勞碌的命,不敢高攀你,還請崔隊長高抬貴手放過我。”
崔永斌靠近陳水紅,盯著陳水紅胸前的深溝,咽下一口唾沫,說道:“水紅,不知咋的,哥就是喜歡你,你就讓哥爽一下吧。”
陳水紅回頭找著憨娃,憨娃在崔永斌也不敢這樣囂張,可這個死鬼憨娃不見蹤影,心先虛了,說道:“崔隊長,你是國家幹部,要注意形象啊,別讓我這種女人毀了你的前途。”
崔永斌手開始癢癢了,很想在陳水紅高、聳的胸膛上抓摸,說道:“狗屁幹部,狗屁前途,隻要和你爽了,我啥都不要了,水紅,你就別再折磨我了,快跟我進屋,分分鍾鍾就能解決問題。”
陳水紅說道:“崔隊長,你是有老婆的人,你就不怕你老婆嗎?就是你不怕,我也怕啊?”
崔永斌說道:“她敢,她要是敢胡來,我馬上休了她,和你正大光明過日子,水紅,快跟我進屋,我能忍,我小弟也忍不了了。”
陳水紅心裏罵著憨娃,恨他關鍵時刻躲得不見蹤影,現在讓這個瘟神纏上了,不讓他滿意他不走,這下該咋辦才好啊?
陳水紅說道:“崔隊長,我還有這些饅頭沒賣完呢,不能耽擱我做生意啊,要不你晚上來,我給你留門。”
崔永斌說道:“我現在就要,不就這些饅頭嗎?事完了我全帶走,水紅,隻要讓我舒服了,以後有我罩著,沒人敢欺負你。”
陳水紅不敢得罪崔永斌,又不想和他做那種事,自己雖然很需要一個男人的愛撫,尤其是憨娃的愛撫,但不是每個男人都行的,這個崔永斌就更不行了,現在著急上火,想著擺脫崔永斌的辦法。
陳水紅說道:“崔隊長,做這事也講個氣氛,沒氣氛我做不來,還是等到晚上,我洗淨晾幹等你。”
崔永斌浴火攻心,啥話也聽不進去了,就想現在解決下半身問題,拉著陳水紅的手,說道:“水紅,我等不到晚上了,就現在,快跟我進屋,分分鍾鍾的事,你咋這樣煩人啊?”
陳水紅掙了一下沒掙開,就慌亂起來,說道:“崔隊長,你不能這樣,快放開我。”
崔永斌嬉皮笑臉說道:“還有啥事我崔永斌不敢做的啊?水紅,你以後要還想開饅頭店,那就從了我。”
陳水紅又羞又急,臉都漲紅了,說道:“崔隊長,隻要你放過我,我每月都給你交保護費,保證一分不少。”
崔永斌說道:“水紅,你每月跟我快活幾次,那就是給我交保護費了,快跟我進屋,我沒耐心跟你磨了。”
有人來買饅頭了,陳水紅像遇到了救星一樣,急忙掙開了崔永斌的手,給客人拿了饅頭,這個人走後,崔永斌又纏上了。
崔永斌來氣了,說道:“水紅,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快跟我走吧,你鬥不過我的,不要等到鞭子挨了,磨子拉了,最後還得跟我快活。”
陳水紅硬著頭皮說道:“崔隊長,我做正經生意,過自食其力的生活,不想跟任何人過不去,求你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