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水紅也很高興,說道:“那就這樣辦,你們從我這批發饅頭,可以先賒賬,等賣了饅頭再來結算,賺了是你們的,賠了是我的。”
閆旺軍說道:“大姐,我們三個以前做了不少壞事,我發誓,從現在起再不做壞事了。”
陳水紅說道:“浪子回頭金不換,看到你們這樣,水紅姐心裏很高興。”
這事就這麼說成了,閆旺軍三個人找來了三輛三輪車,裝上了大饅頭,就要走上街頭賣饅頭了。
憨娃說道:“你們既然當了我的小弟,那就要聽我的話,不許幹壞事,還要幫著我找人。”
閆旺軍說道:“大哥,你就放心吧,你說找誰?”
憨娃說道:“我愛愛姐,個頭身材和水紅姐差不多,長得很好看,要是找到了她,就帶到饅頭店來。”
閆旺軍一拍胸膛,說道:“大哥,其他事我不敢保證,找人我們最拿手了,保證給你把愛愛姐帶回來。”
孫明說道:“憨娃哥,大街上那麼多漂亮女人,我們知道哪一個是愛愛姐啊?她身上還有啥特別的?”
憨娃說道:“哦,愛愛姐拿了我一塊手表,是勞力士的,你們找到了手表,也就找到愛愛姐了。”
憨娃收了三個小弟,心裏也很高興,但陳水紅卻不高興,到這時候,憨娃還想著劉愛愛啊?一點都不顧及她的感受。
閆旺軍三個人搬走了蒸熟的饅頭,他們這沒饅頭賣了,那就趕緊做吧,陳水紅和憨娃馬不停蹄,又做了幾籠饅頭,上到了籠屜上。
憨娃說道:“水紅姐,為啥人家都叫你饅頭西施啊?”
陳水紅說道:“是誇我長得好看唄。”
憨娃說道:“那為啥不做一個大大的牌子,寫上饅頭西施啊?這樣也能給饅頭店做做宣傳。”
陳水紅說道:“喲,你也知道打廣告做宣傳啊?看來腦子靈光了,不過水紅姐不靠打廣告,生意照樣紅火。”
大家吃著陳水紅的饅頭,心裏想著她胸膛上的饅頭,吃的有滋有味,浮想聯翩,意、淫無限,能不紅火嗎?
憨娃說道:“那也要宣傳,咱們既然要做生意,那就把生意做大,每天靠手做饅頭不夠,買一個做饅頭的機器,這樣做饅頭就多了,不光靠我那三個小弟去賣,可以招攬更多的人去賣。”
陳水紅眼睛放光,說道:“憨娃,你不憨啊,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就照你說的辦。”
到了下午,陳水紅和憨娃閑下來了,就去了一家製作廣告牌的商店,做了一塊大大的饅頭西施的招牌,然後扛回家掛在了饅頭店門上,現在就要去考察做饅頭的機器了。
陳水紅說道:“憨娃,你留在家裏,我去買做饅頭的機器。”
憨娃說道:“我也要去。”
陳水紅說道:“我帶你去可以,不過你要聽話,寸步不離跟著我,這次要是走丟了,那就別想找到我了。”
憨娃使勁點頭,說道:“你放心,我拉著你的手,這樣就走不丟了。”
陳水紅笑道:“那沒必要,你就緊緊跟著我就行,我去帶點錢,咱們看好了機器,就把機器買下。”
這個城市好大啊,陳水紅帶著憨娃坐公交車,坐了十幾站路,倒了公交車,又開始坐車,憨娃要是走丟了,那絕對回不了饅頭店。
公交車上站著一個女的,身後站著一個男的,公交車上空著那麼大地方,這個男的卻緊緊貼著這個女的,他們是情、人還是夫妻啊?
這個男的伸出手,在那女的屁股上摸了起來,是情、人是夫妻,也不該在這地方上親熱的?回到家裏想咋樣親熱都行?
憨娃看到了,搞不清是咋回事,用手拉了拉陳水紅,讓她去判斷。
陳水紅小聲說道:“憨娃,那個男的在欺負那個女的。”
憨娃這下來精神了,好像他骨子裏就喜歡助人為樂,打抱不平,看到別人做壞事,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按耐不住要為受欺負的人出頭。
憨娃蹭地站起來,走到那個男人身邊,說道:“大哥,你很喜歡摸屁股啊?那摸摸我的屁股咋樣?”
憨娃這一聲讓全車廂的人都驚呆了,被人摸了屁股的女人意識到自己被吃豆腐了,羞愧交加,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個男人回頭看了一下憨娃,看憨娃憨憨傻傻的,也不把憨娃放在眼裏。
這男人說道:“臭小子,你敢多事,信不信我廢了你?”
憨娃說道:“我見不得別人欺負女人,欺負女人就該死,你給這位大姐道歉,要不然我今天要好好教訓你。”
這男人說道:“你小子哪根蔥啊?敢管老子的事?”
憨娃說道:“好人叫我憨娃,壞人叫我憨爺,給這位大姐道歉!”
男人手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惡狠狠叫道:“媽的,我看你是活膩了?讓老子道歉,你長幾個腦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