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芝蘭和蔡寶子幹這無本生意好多年了,遇到“黑吃黑”的還是第一次,但現在隻能認栽了,隻求全身而退,好東山再起。程芝蘭被帶進了屋裏,手腳被趙大柱捆住了,和蔡寶子拴在了一起。
程芝蘭說道:“大柱,你不講誠信,我好心好意給你帶來一個女人,你還這樣對我們?趕快把我們放了。”
趙大柱說道:“你要是給我帶來另一個女人,我也許會給你錢,還會感謝你,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把她帶來了。“
程芝蘭驚訝地說道:“你,你們認識?”
劉愛愛說道:“老東西,現在告訴你也無妨,我的家就在這一帶,小時候和柱子哥上樹掏鳥,下河捉魚,你說我們認不認識啊?”
程芝蘭懊惱起來,說道:“大意了,都怪寶子這王八蛋,連你的住址都沒問,稀裏糊塗就把你帶到這裏來了。”
趙大柱說道:“你們禍害了多少女人,現在該受到懲罰了。”
程芝蘭驚恐說道:“柱子,你想咋樣對付我們?”
趙大柱說道:“當然是送給警察了,待會等我弟弟回來了,我們就送你去派出所。”
程芝蘭想著自己這幾年做的壞事,要是被送到了派出所,自己和寶子就是不被槍斃,一輩子也要待在監獄裏了,鐵窗高牆電網,失去了自由,那活著還有啥樂趣啊?
程芝蘭哀求道:“柱子兄弟,我知道自己錯了,隻要你能放了我們,你提啥條件我都答應,錢?你想要多少錢才肯放我們?”
劉愛愛叫道:“誰稀罕你的臭錢了?別指望我們放你,像你這種大壞蛋,就該關一輩子。”
程芝蘭說道:“柱子兄弟,男人一生兩件事,錢和女人,女人給你了,錢你說個數吧,隻要我們有,我們一定會給你的。”
趙大柱說道:“愛愛妹子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不要你的錢,隻想送你到該去的地方去。”
程芝蘭還不想放棄,既然他對錢不感興趣,應該對女人感興趣了吧?估計這一對兄弟到現在還沒嚐過女人的滋味吧?帶著媚態說道:“柱子兄弟,你看看姐姐這細皮嫩肉的,咋架得住你這捆綁啊?把姐姐的奶都勒疼了,你能不能鬆開一點?”
程芝蘭雖然不算美女,但也不難看,胸前長著一對顫巍巍的大奶球,幾道繩子從她大奶球上勒過,勒出幾道凹痕。
趙大柱看了一眼程芝蘭的大奶球,喉嚨不由動了一下,說道:“那好,我給你鬆開一點,你可別想著逃走啊。”
程芝蘭在趙大柱鬆開繩子的時候,故意用自己的大奶球在趙大柱的手背上磨蹭了一下,淫、蕩地說道:“柱子兄弟,長這麼大還沒耍過女人吧?太虧了吧?你想不想嚐嚐女人的滋味啊?”
趙大柱口吃起來:“我,我……”
劉愛愛看到程芝蘭這副樣子,就看不下去了,說道:“柱子哥,別上她的當,這女人髒,千萬不能碰。”
程芝蘭生氣劉愛愛在一旁攪和,說道:“柱子兄弟,我身體是髒,可這個妹子可不髒啊,你看她多水靈啊?還是一個原裝的,耍起來那才叫一個刺激,柱子,上了她,隻有上了她,你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趙大柱被程芝蘭說得口幹舌燥,沉睡的欲、念蠢蠢欲動,看了一眼程芝蘭,又轉向了劉愛愛,目光也變得可怕起來。
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從沒體會過男歡女愛,就是夢裏出現過的女人,也是一片模糊,很想了解一下女人的身體構造,搞清楚女人啥東西把男人吸引的神魂顛、倒。
劉愛愛順著趙大柱的目光看過來,他正死死盯著自己的胸部在看啊,這個趙大柱吃了啥藥了,一點經不起人販子的慫恿,他要是真對自己下手咋辦?
劉愛愛說道:“柱子哥,你幹啥啊?人販子是壞人,壞人的話你也聽嗎?等你以後有錢了,發達了,還愁沒有女人嗎?”
程芝蘭說道:“那太遙遠了,這不是讓柱子望梅止渴嘛,柱子,你眼前就有一個女人,女人豌豆心,誰日跟誰親,你隻要上了她,她以後就是你的女人了,打都打不跑,快上啊。”
趙大柱心裏確實喜歡劉愛愛,劉愛愛在這一帶豔名遠播,隻要是個男人,都想得到劉愛愛,但劉愛愛的爸貪財,把劉愛愛的彩禮錢提到了三萬,一個農村家庭有哪家能拿出三萬塊錢啊?
趙大柱說道:“愛愛,別怕,我隻是喜歡你,我雖然拿不出你爸提出的彩禮錢,但我會對你好的,以後跟我過日子好嗎?”
劉愛愛心裏瞬間想起了憨娃,這個憨娃在她心裏的位置太重要了,她沒法忘了憨娃,說道:“柱子哥,請你原諒我,我不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