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玩到陳水紅身上好玩的東西,憨娃乖順的像一個小綿羊,陳水紅咋安排他咋來,不就洗澡嗎?又不是多大的事。
憨娃以前在陳水紅麵前脫褲子還扭扭捏捏,脫過了幾次後,也就習以為常了,自己的小蟒蛇已經讓陳水紅見過了,見一次和一百次是一樣的,也就不怕陳水紅見了。
憨娃很快就把自己脫光了,然後洗過了澡,陳水紅用毛巾擦幹了憨娃的身體,一摸到憨娃這結實的身體,看到憨娃的小蟒蛇,陳水紅就難以自控。
陳水紅眼神迷離,說道:“憨娃,上床。”
玩遊戲還要上床啊?憨娃不知道陳水紅說的遊戲,就是在床上玩的那種遊戲,放到別人,哪還用陳水紅這樣麻煩,自己就衝上去了,可憨娃不懂這套,還得一點一點教他,啟蒙老師不好當啊。
憨娃上了床,坐在了床上,隨後陳水紅也上了床,岔開腿坐在了憨娃對麵,這樣憨娃一眼就看到陳水紅的兩腿間,哇哇,女人和男人不光胸膛上不一樣,下邊也不一樣。
陳水紅猶如花瓣一樣的東西,吸引住了憨娃的目光,死死盯著那裏看,想搞明白,女人那兒為啥和男人不一樣。
陳水紅看到憨娃癡癡的樣子,笑道:“憨娃,稀罕了吧?”
憨娃說道:“水紅姐,你的為啥會這樣啊?沒有我這樣長的棒棒?”
陳水紅說道:“男人是陽,女人為陰,陰陽結合,才能繁衍後代,男人為凸,女人為凹,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隻能算作一半,隻要結合在一起了,那才算作一個整體。”
憨娃說道:“這麼麻煩啊?憨娃聽不明白,我想玩遊戲了,咋樣玩啊?”
陳水紅笑道:“你這東西還沒起來,沒法玩遊戲啊?你能不能讓你那東西起來?”
憨娃說道:“咋樣起來啊?”
陳水紅說道:“沒起來的時候,就像你現在這樣子,等它起來了,就硬梆梆的,像一根棍子,能做到嗎?”
憨娃為難了,楊小梅也讓他這東西起來,他沒辦到,陳水紅也讓他起來,他試著讓那東西起來,可那東西還是了無生氣,毫無感覺,氣惱地說道:“它是肉肉啊,不可能變成棍子的。”
陳水紅說道:“你這東西要是起不來,那就做不成遊戲了,隻能等你這東西起來了在做遊戲。”
憨娃說道:“那就不做了,咱們睡覺吧。”
放著這樣香豔的女人在身邊,憨娃卻提出要睡覺,也太浪費了吧?可憨娃自己不爭氣,怨不得別人。
陳水紅歎口氣,說道:“憨娃,你啥都好,就這點不好,我把你當塊寶,其實你是根草,要氣死我了。”
憨娃說道:“水紅姐,別生氣了,生氣了容易變老,我不想水紅姐變老。”
陳水紅氣消了,說道:“我的憨娃還知道女人生氣會變老,那我就不生氣了,不管咋樣,憨娃都是我的一塊寶。”
好幾次都這樣了,陳水紅沒把憨娃那東西逗起來,倒把自己的欲、火逗起來了,那就讓心裏的那股邪火自生自滅吧,以後別輕易去惹憨娃了,自己也能少受點折磨。
既然不能和憨娃做遊戲,那就摟著他睡覺,體會一下摟著一個帥氣的小男人的滋味。
這樣又過了兩天,陳水紅和憨娃的日子就這樣過著,做著饅頭,賣著饅頭,有時候也會玩玩“饅頭”,知足者常樂,陳水紅容易知足,心想就這樣一輩子下去,也何嚐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這天下午,憨娃和陳水紅在店外邊賣饅頭,楊小梅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來了,走到了憨娃身邊,笑吟吟說道:“憨娃,我買饅頭。”
這是楊小梅和憨娃的暗號,兩人約好了,隻要楊小梅來買饅頭,那憨娃就要去楊小梅家裏找她,繼續玩玩饅頭的遊戲。
陳水紅對楊小梅警惕起來,這個女人太風、騷了,自己是女人,看到了這個女人,都會讓她心頭一蕩,有透不過氣來的感覺,符合憨娃說的漂亮姐姐的條件,她一口能叫出憨娃的名字,直覺告訴她,她就是和憨娃玩饅頭做遊戲的女人。
陳水紅瞟了一下楊小梅的肉溝,但從這肉溝上看,這女人的饅頭就比自己的饅頭大,難怪把憨娃迷得神魂、顛倒。
陳水紅說道:“喲,像你這麼高貴的人,也喜歡吃我的饅頭啊?以前怎麼不見你買過呢?”
楊小梅從陳水紅的眼睛裏看到了敵意,笑道:“饅頭西施的饅頭,在這一帶最有名了,要是不嚐嚐,那多對不起自己啊?”
陳水紅說道:“買我的饅頭可以,可別打憨娃的主意,要不然,老娘會生氣的,老娘一生氣,後果很嚴重。”
楊小梅一笑:“我看你是喜歡上憨娃了吧?憨娃到底喜歡誰,咱們說了不算,要憨娃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