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蓉哼了一聲,然後從憨娃身邊進門,吳昊也昂首挺胸走了進去,憨娃打開讀心術,從吳昊的心裏捕捉到,知道他對自己很不服氣,要找機會跟自己分一個高下,一山不容二虎,況且兩人都是做保鏢的,都想得到主人的賞識,吳昊有這種想法也就不奇怪了。
吳昊是特種兵出身,練就了一身的好本事,平常對付七八個不在話下,可他找憨娃做對手,那就大錯特錯了。
陳水紅做好了飯,炒了幾個菜,煲了一鍋湯,把蘇小蓉和邵小晴的飯菜端到了二樓小飯廳,吳昊憨娃和自己,則在一樓小飯廳吃飯。
吳昊一看到陳水紅,眼睛就定在她的身上,像要看透陳水紅的衣服一樣,可他沒有憨娃的透視術,隻能看到陳水紅胸前凸起的輪廓,他以前在部隊服役,幾個月都見不上一個女人,偶然見到一個女人,就是長相一般,也會勾的神魂*顛倒。
複員後回到地方,女人是多了,可沒有一個屬於他,現在談女朋友,至少要在城裏有房有車,他當了七八年兵,大好青春都撇在軍營了,哪有錢買房買車啊?談了幾個都吹了,有時候想發泄了,隻得去找*小姐。
吳昊見到陳水紅第一眼,就讓她美貌和身材打動了,蘇小蓉漂亮,邵小晴漂亮,可那都是可望不可及的,和自己沒多大關係,可陳水紅就不一樣了,她是來當保姆的,和自己身份相當,要是能嫁給他,那他這輩子就別無所求了。
吳昊不時瞄著陳水紅,就讓陳水紅不自在起來,用求助的目光看著憨娃,憨娃對吳昊這種行為,心裏也特別反感,陳水紅是自己的女人,咋可能讓別人染指啊?而且這個吳昊目中無人了,在憨娃麵前都會這樣,你把憨娃當空氣了嗎?
憨娃微微一笑:“吳大哥,我聽說你以前是當特種兵的,特種兵是幹啥的?燒磚的還是掏窯的?”
吳昊收回目光,轉向憨娃,目光變得犀利起來,說道:“孫紅波,有機會,我讓你見識一下啥叫特種兵。”
憨娃說道:“別這樣看我,如果眼神能殺死人,我不知殺死幾百人了,咱們都是給人當保鏢的,就不能和睦相處啊?”
吳昊說道:“隻要你在這個家乖乖的,聽我的話,別擋我的路,我一高興,說不定會放你一馬。”
憨娃說道:“我今天在學校已經打了一架,讓我的對手手腳兩處骨折,你要是想像他一樣,我也不介意。”
吳昊嘿嘿一笑:“孫紅波,別自說自話,我可不是你那個豬一樣的對手,現在主人到家了,不需要我們的保護,我們正好有時間去切磋一下,敢不敢去?”
憨娃說道:“隨時奉陪。”
陳水紅急忙說道:“你們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啊?都是當保鏢的,人不親行親,就別搞得這麼緊張了吧?”
憨娃說道:“這位大姐說得很對,我今晚累了,不想和人動手,我要去休息了。”
吳昊伸出胳膊攔住憨娃,說道:“孫紅波,你怕了嗎?你如果害怕,那就向我認輸,以後在這個家裏,別充大尾巴狼。”
憨娃不由生氣起來,說道:“吳昊,別把我的忍讓當成了懦弱,我這人喜歡賭,咱們下一個賭注,然後我和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