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素素一怔，停了大半天才問了一聲：“秦叔叔，你是不是想把他們三人也招到塞北去啊？”
秦凱歌哈哈一笑，說：“那就要看緣分，他們三人如果和你一樣有緣分；一同招收何尚不可？這樣一來，我們在塞北的人不是就越來越多嗎？素素姑娘不是也就有伴兒？”
秦凱歌這麼說著，便向康素素跟前近了一步，道：“素素姑娘去叫這三人時，最好不要聲張，防止生出六指來！”
康素素心知肚明，嬉笑著看了秦凱歌一眼，說：“秦叔叔放心，素素能把握住分寸！”
康素素說完，便就重新向廣場那邊去了；走出幾步，卻又返回來，對秦凱歌說：“秦叔叔，秦可新能不能和我一起上塞北？”
秦凱歌打個激靈，把腦袋在脖子上轉了一下，嬉笑著搪塞道：“秦可新扮演的虎兒我看過，很不錯的，隻是我們那邊暫時不需要生角！你快去把剛才說的那三個人叫來吧！”
康素素見秦凱歌拒絕秦可新，心中突然就晾了一截子；默默說道：秦可新不去，素素一個人過去有多孤單？
康素素想了一陣，還是經不起商品糧和正式工作的吸引，便就就扭轉頭去，向大廣場那邊走去。
康素素一邊行走，一邊想著秦可新，一邊又想著李千帆、胡彩鳳。劉登科這三個人。
不知什麼緣故，晚上和李千帆、胡彩鳳、劉登科幾人一個舞台演出後，很快便有一種難分那解的感覺；如果秦可新真的去了不塞北，那麼和李千帆、胡彩鳳、劉登科三人一起去，也不感到孤單。
康素素心中想著，已經走到廣場上的舞台跟前；張鎖讓見康素素回來了，便將20元演出費遞給她說：“素素姑娘，這是你今晚上的出場費，拿上！”
張鎖讓一邊說，一邊把20元錢塞到康素素手中。
康素素見張鎖讓塞給她20元，不禁一怔，說：“這麼多呀，不不不，我不能要！”一邊說，一邊要把20元錢退給張鎖讓。
張鎖讓虎著臉道：“看這娃，正股正行掙的麼，為什麼不拿？拿上拿上！”
康素素推辭不掉，隻好收了；張鎖讓看了她一眼說：“哦對了，素素姑娘，剛才那個叫秦可新的來找你，我說你跟一個幹部模樣的人去了，他沒停留就走啦！”
張鎖讓這麼說著，便向康素素跟前近了一步問：“素素姑娘，剛才站在後麵的那個大幹部你認識？”
康素素怕張鎖讓問出什麼破綻，不屑地說了聲：“他是秦王寨人，和我是同村，有點事來問我的！”
這麼說著，便就上了後台；見李千帆、胡彩鳳、劉登科三人還在那裏說話，康素素走了過去，悄聲細語將秦凱歌的意思轉達給三人。
李千帆、胡彩鳳。劉登科三人一開始不相信這是真的；後來見康素素說得認真，便就相互打著眼神，一前一後向縣城東關的嶺南美食館走去。
嶺南美食館早就擺好一張大圓桌，這是嶺南廚師聽說秦凱歌晚上要擺桌子請客，特意從對麵的翔和旅社借來的。
康素素四人到來時，大圓桌上早就擺好八菜一湯和一瓶西鳳酒。
康素素來縣上參加演出前，曾經在秦可新家中和秦王寨小西村南院祠堂的宗親一起團聚過；那是為給五爺爺秦大勇慶祝婚姻，可新爹秦世亮特意準備的酒宴；盡管喝的也是西鳳酒，可是包裝就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