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新和張子房當時向賈權貴西邊的窯院走去時,卻見東邊窯院門前那隻藏獒犬霍地一下撲躥上來,張口要咬秦可新。
秦可新急中生智,一記金雁功淩空而起;落在地上時雙足已經變成神駝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藏獒犬踹去。
藏獒犬被秦可新一記神駝足踹出去好幾米遠,“狺狺狺狺”叫了幾聲,向遠處逃去。
賈權貴驚得瞠目結舌,他哪裏敢相信,秦可新會武功;而且還是如此的嫻熟,能把身子旋躍半空中;落下地時,雙腳竟然曲彎成剪刀形狀,將藏獒犬一腳踹翻!
這簡直就是天神二郎楊戩,這樣的少年俊傑;甭說賈權貴一個,就是三個四個;恐怕也不是對手!
賈權貴落魄了,失魂了;瞪著死魚一樣的眼睛看著秦可新;當時在牲畜集貿市場生發出來的,打算來到硬溝套二溝後準備幹掉秦可新的念頭,一下子拋到九霄雲外。
賈權貴把腦袋在脖子上轉了一圈子,繼續尋思:孫子的身手這樣高超,爺爺恐怕就更老道;賈權貴遭遇這樣的爺兒倆,吃不飽得兜著走。
賈權貴思前想後地琢磨著,後悔自己錯了主意,把秦可新爺倆請來硬溝套二溝裏來;弄不好爺孫倆就是自己的掘墓人。
賈權貴大腦中,不知怎麼就浮現出“掘墓人”這個詞眼來!
常言道: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生米做成熟飯,後悔也來不及了;隻能硬著頭皮應付。
賈權貴低頭沉思時,打跑藏獒犬的秦可新便就喝喊起來:“賈同誌,你怎麼哪?站在那兒不挪腳咋回事嘛!”
賈權貴聽秦可新的口氣似乎也變了,心中更就驚慌,可是他盡力是自己恢複鎮定,嘿嘿笑著,嘴裏“哦哦哦”幾聲,向秦可新跟前走了幾步,一句話的功夫也沒提,隻是說:“走走走,我們繼續向前走!”
秦可新從賈權貴的眼睛中已經覺察出,他的內心很驚慌,可是還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便就冷笑兩聲心中說道:不給你個下馬威,你就不知道馬王爺長著3隻眼!
秦可新心中盡管意得,可是對這種舉作還是有點遺憾;因為他過早地暴露了自己的實力,就會讓賈權貴起了疑心而將計就計。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果藏獒犬不竄上來襲擊;秦可新絕不會不會把自己的武功暴露出來。
現在既然暴露了,那就沿著這條道兒往前走,看他賈權貴如何反應。
賈權貴盡管有點驚悸,可是沒有多少反應,秦可新便就放心;因為這樣不會影響接下來的狼崽出現。
賈權貴佯裝鎮定地繼續向前行進後,秦可新便就緊緊跟在他的後麵。
張子房老漢這時候卻大張著嘴巴,吃神地看著秦可新。
張子房哪能想到,秦可新會有這麼好的功夫;心中佩服的同時,方才明白秦大勇為什麼讓秦可新跟著自己的用意。
秦大勇是讓秦可新來保護張子房的,有秦可新來做保鏢;賈權貴使出什麼樣的手段,張子房老漢也不怯懼。
張子房看著秦可新尋思一陣子,便就驅趕著羊和3隻小羊羔,向賈權貴西邊窯院的門口走去。
羊和3隻小羊羔走到西邊窯院門口那隻藏獒犬跟前了,藏獒犬卻看了看,一動不動。
藏獒犬是狗,作為狗的藏獒犬,剛才清清楚楚地看見,秦可新把它的兄弟——守在東窯院門口的藏獒犬一腳踢了幾個筋頭;秦可新懸空而起的金雁功、神駝功,此刻似乎還在西窯院這隻藏獒犬的腦海中閃現著。
因此,在秦可新跟在賈權貴身後,往西窯院的大門口走去時,藏獒犬哪裏還敢阻攔;張子房驅趕著羊和3隻小羔羊走過時,藏獒犬也是無動於衷。
藏獒犬似乎明白,自己的一切舉動都是多餘的;如果膽大妄為地和這兩個陌生人做對;將會比東窯院的兄弟更慘。
因此,西窯院這隻藏獒犬,在秦可新和張子房走過身邊時,便就臥著不動,這似乎才是明哲保身的選擇。
這就是狗性,欺軟怕硬;恃強淩弱;尤其是見到厲害的人和物,狗性唯一表露的方式就是搖尾乞靈,希望寬恕。
秦可新跟在賈權貴身後,從藏獒犬前麵走過去後;來到西邊窯院的大門跟前,隻見大門上上著一把弓形彈簧鎖。
秦可新停在弓形彈簧鎖跟前,看著賈權貴從腰間的鑰匙鏈子上摘下一把大鐵鑰匙正在把鎖子往開裏打;張子房趕著4隻羊也就站在身後了。
弓形彈簧鎖鎖著的是一麵大鐵門,大鐵門的式樣,很像監獄裏那些關押犯人的大門;賈權貴費了好大力氣,才將大鐵門上弓形彈簧鎖子打開來;“吱紐哐當”,很費力地將大鐵門推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