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那些燕京畢業的大佬,集體尖叫!
撕了!李白的真跡,《將進酒》,就這樣被孫任健給撕了。
不,不,不!不能這樣,這是李白的真跡啊!
這是《將進酒》啊!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
如此奔放的一首詞,能有真跡留下來,那是多麼的珍貴。這要比世界上任何東西都要值錢。在這些學術大佬眼中,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和這一張李白的真跡相提並論。
可是,他就這樣撕了。將其撕成兩半了。
這些學術大佬的心也被撕成了兩半。
“為什麼?”眾多學術大佬悲鳴。
“你們不配!”老魔冷聲說。
不配?我們為何不配?
老魔沒有解釋,隻是一個鄙夷的眼神,就讓校長慚愧低下頭。
那些學術大佬也瞬間明白過來,當即是怒目而視。
這個家夥,害我們損失了《將進酒》,《將進酒》的原稿啊!眾多學術大佬內心悲鳴。對於這校長,還有一眾學校領導,那自然是極為不滿。
若不是顧慮到今天是百年校慶,而且大庭廣眾之下,他們真的要發飆了。
老魔隨手將撕成兩半的《將進酒》原稿,扔到一旁,如同破紙屑一樣,一文不值。
心疼啊!有學術大佬終於忍不住,直接上前跪迎的,將《將進酒》的原稿小心翼翼從地上捧了起來。
“快看看,確定能不能修複?”有人開了先河,其他大佬也顧不得形象,直接跪在舞台上,如同嗬護情人一般對接著撕成兩半的《將進酒》,同時本能的拿出放大鏡來,進行詳細比對,確定真偽。
但願不是原稿!校長在一旁默默念叨。
這要是真的...,損壞這原稿的人肯定罪大惡極。但是這孫任建已經是死囚一個,他也就無所謂罪不罪大惡極。他無所謂,他們這些人就慘了。因為是他們害孫任建,心懷不滿而撕毀了這珍貴無比的《將進酒》原稿!
“盯緊他,不讓他跑了!”副部長在台下一樣的為《將進酒》原稿被撕毀擔憂,但是更為在意的還是孫任建。
今天絕對不能讓他再跑了。不過好在孫任建一直在台上,沒有任何動作,這也讓副部長放心,沒有讓人直接將其逮捕,而是給足了燕京大學這些學術大佬麵子。
“真跡!這是真跡!”眾多學術大佬驚呼起來,隨即一些老人家,捶胸跺足。
“天啊,這是真跡阿,真跡啊,這是李太白的真跡啊!”眾多學術大佬悲鳴,“李校長,你必須為今天的事,給我們這些老家夥一個解釋!”
李校長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麵對一群憤怒的學術大佬,他無言以對。
“好了,今天的校慶你們繼續吧,我們沒心情了!現在我們將這《將進酒》拿去修複。”眾多學術大佬一臉憤怒。
李校長自然不敢阻攔。
但是,卻被老魔攔住。
“各位前輩,你們拿走可以,但是不管能否修複,總之,這學校有人不配擁有!”老魔冷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