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不由得緊閉著眼睛,不去看上官皓軒,麵具下的臉一紅,羞澀地問道:“我這個女生在這裏呢,你脫衣服幹什麼?”
?上官皓軒不明所以,坐在凳子上,扭過頭回答道:“這當然是包紮傷口,要是覺得不好意思的話你可以不看呀,又沒人逼你看本少爺的身體。”
說完,他又將目光看向了桌子上的醫療箱,打開了箱子,從裏麵拿出止血藥和繃帶放在桌子上。
扭開止血藥瓶子,他用手抹了一點藥在自己的脖頸上。
而女生則放下了自己遮擋眼睛的雙手,睜開了緊閉的雙眼,輕微地眨了眨眼睛,嘴唇抿平,靜靜地看著上官皓軒。
經他這麼一說,她才想起來今天晚上她好像是用刀子在他的脖頸上劃了一道傷口,不過好在當時她也沒怎麼用勁,所以隻要包紮好傷口不讓它感染就可以了。
因為傷口是在脖頸處,所以想要將藥抹在傷口處實在是有些困難,上官皓軒無法看到傷口的位置,導致於有時會將藥塗抹在其它的地方。
女生一直側身躺在在床上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他略微吃力的樣子盡收眼底,微微歎了一口氣,將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掀開,穿好鞋子,拿起凳子放在上官皓軒的對麵,自己蹲下坐在了凳子上。
“你才醒來,身體還沒恢複好,怎麼就起來呢?”
上官皓軒見女生下床後,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藥瓶放在了桌子上,緊蹙著眉,擔憂地問道。
女生不語,直接拿起上官皓軒先前放在桌上的藥瓶,用手抹了一點藥,伸出手停留在空中,開口說道:“我已經覺得好多了,現在我來幫你包紮傷口吧,就當做是賠個不是。”
“喲,像你這樣的女人竟然知道賠不是呢!還真是罕見。”在這個時候了,上官皓軒也不忘對女生調侃幾句。
而女生除了輕微地眨了眨眼睛外,並未有什麼變化,再加上她是戴著麵具的,很難知道她此時此刻的表情。
她原本停在空中的手又有了下一步動作,慢慢地還有絲猶豫地撫上了上官皓軒的脖頸處。
當手觸摸到他肌膚的時候,女生隻覺得有一股電流從她的手指頭開始蔓延到全身,酥酥麻麻的,十分奇妙的一個感覺。
不知是不是她的感覺出了問題,她剛剛有那麼一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心好像漏跳了一拍。
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使她不由自主得變小了力度,輕柔地像片羽毛般撫過上官皓軒的傷口。
脖頸處癢癢的,他不由得笑出了聲:
“嗬嗬。喂,你是在為本少爺包紮傷口嗎?怎麼感覺是像在給本少爺撓癢癢呢?嗬嗬。”
“啊?什麼?”
上官皓軒的話,讓原本專心致誌抹藥的女生回過神來,一不小心,她突然加大了力度,往上官皓軒的傷口處一按。
“嘶——”
傷口的疼痛使上官皓軒倒吸一口氣,“你確定你是在幫本少爺抹藥而不是趁機想取本少爺的命嗎小姐?”
女生不甘示弱,說道:“你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但是你要搞清楚一點,要不是你跟我說話那麼也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歸根結底,罪魁禍首還不是你自己,你這叫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