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朵立即起身要離開,沒想到臭流氓竟然伸手把她抱住,威脅。
“陶朵,你要再敢跑,我動真格的了。”他竟然嘟起嘴,朝她的臉戳過來。
“陳子墨,你再不把爪子拿掉,我今晚就給咱祖國的花朵兒表演表演,打狼十八式。”
棉花糖直罩他臉上,她就不信他不愛麵子。
“哎呀,想請客就直,何必這麼悶騷,跟阿睿似的。”他頭一歪,舔掉一大坨。
糟糕,她的糖糖被汙染了。
他舔得很帶勁兒,笑得挺得意。
她氣得扔下竹簽,想要重新買一個。
“怎麼,踩你尾巴,不話了?”
“跟流氓沒什麼好的。”
他又攥住她手臂,站起來時影子都把她罩住了。這廝不比向淩睿矮多少,生擁有睥睨人的優勢,真讓短腿星人不爽,好想把棉花糖攤子上的東西全糊他臉上,讓他再也笑不出來。
“那的事,我道歉。”
“我接受,請你放手。”
“陶朵,你犯得著這麼清高嗎?難道……”
她甩他,退後一步,“不關我事,不用你管。”轉身大步走,徹底沒了吃東西的欲望。
陳子墨看著逃掉的女子,喃喃,“嗨,還真是人如其名啊!”
他撫撫下巴,唇邊都是散漫壞笑,回頭朝自己車上的人打個響指,又追了上去。
“陶朵!”
再次被攥住,陶朵的忍耐底線快要暴表。這家夥似乎毫無所覺,還故意使力,害她差點兒撞在他身上。她想都沒想,就把一手粘糊糊的東西擦在他昂貴的西裝上,心裏暗爽一把。本來她已經在掏濕紙巾了,剛才就被他撞掉了。
“幹嘛,真當街耍流氓啊?”她氣得大叫。
“你這人懂不懂禮貌,人家話還沒完。”他像是歎了口氣,“我承認那的話有些過份,可我的是實話。”
一對上她的目光,他那一臉的自以為是就有些掛不住,扭開了臉,“包括那一句。”
“哪一句?”陶朵故意拉大笑容,這是嘲笑。著看他握著她的手,那手上還粘著糖來著。
“你好好想想。”少爺脾氣根本關不住,口氣壞了。
“想不起來。”
“再想,想不起來今晚別想走。”
“你這是啥狗德性。”陶朵眯起眼,出口成髒。
陳子墨也是個香蕉,一下瞪大眼,好半晌才擠出一句,“你剛才什麼?什麼狗,德性?你是不是在罵我?”
陶朵有點想笑,可現在又笑不出來,隻覺得疲倦。
陳子墨繼續,“行吧,這篇先放放。我是認真在跟你道歉,你能不能態度好點兒。”
“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像陳、子、墨這麼超級無恥的男人。”
她大聲一吼,看到陳少爺陡然變色的臉,覺得就是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