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
“朵,聽話。”
“……”她別開臉,發燙,不想理人。
一把年紀了還被人這麼教育,老臉真有些掛不住。
這男人,還愛囉嗦。
“朵?”
他看她鬧別扭,抿著嘴兒的樣子又莫名可愛得很,不想放手,手臂又收緊了幾分,慢慢彎下頭嗅那淡淡的奶香味兒,有些奇怪一個女人年齡也不了,居然身上還有孩子一樣的奶味兒。
他嗅著嗅著,就嗅到了那個桃心處。
她發現時,野獸已經不要臉地把臉埋了上去,用力一嗅。
“啊,向淩睿,你幹嘛,你,你……你這個色狼,你給我起來,你再亂來,我現在就回家。”
“我不準。”
他抬起頭,臉頰緋紅,還一臉正氣的樣子,看得她都不知該喘氣,還是該給他一巴掌了。
“子墨雖是我死黨,可他也是個正常男人。”
“你們這些太子爺身邊,還會缺美女嗎?誰會看上我這朵喇叭花兒。”
“朵,”他扳回她的腰,目光灼灼,“你不知道自己這樣子有多誘人嗎?”他又朝下瞄了一眼,“6。一手掌握,男人的最愛。”
“你……”
這話題的轉向,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我們每年都做很多調查,維密家在這方麵的全球調研很有權威。”他盯著她胸口,麵無表情的表情讓人莫名渾身發燙,“這個大,非常好。”
口氣跟品鑒什麼古董似的,真是怪異極了。
“夠了,別了!”
她紅著臉,捂住他眼睛。
他的唇角慢慢拉了起來,“朵……”
“那次用藥瓶子把你打跑後,我一直在十樓等你,好不容易等到你,你燙了卷發,那樣從樓下走上來,所有的卷卷都好像在向我笑。然後,你抬頭看著我,真的對我笑了,我就想……”
他輕輕梳過她的長發,動作異常溫柔。
不行不行,這樣下去太危險了,她知錯了,不能玩了。
“向淩睿,你還讓不讓我洗澡,睡覺啊?”
她推他,推不動。
“……”
他看著她,目光黯沉沉的。
“向淩睿?”她咬著唇,“我……我可不想在浴室裏。”
氣氛一下很安靜。
大概足足有一分鍾,他才終於慢慢退開身,一手撐著旁邊的扶身,轉身離開,並幫她關上了浴室的門。
她看著光可鑒人的門,慢慢吐出一口氣。
他站在門外,一隻手還握成拳放在身側,慢慢低下頭,看著身下的狼狽,撫額,唇角逸出一絲苦笑。
然後邁著有些沉重的步子,重新回了廚房。
陶朵洗完澡,在浴室磨蹭了半晌,把頭發都吹幹了,出來後就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碗醒酒湯。
她端起來喝了一口,不是很難喝,一口喝完了,倒頭蒙被,睡了過去。
心裏還想著,不是老公堅決不發生肉體關係。
嗯,其實以前沒這麼堅決過,但是現在堅決就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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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少未完的話:你抬頭看著我,真的對我笑了,我就想,我應該更早一點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