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馨半天不見他再說話,還不時的有些吃東西的聲響,心想,不會真吃了吧,轉了身來。卻看見我正是在旁邊吃的滿嘴的油,小孩子氣又來了,道:“你還真吃了啊”說完,都不等我反映過來,一下子跳了去,將他手裏的那半還沒有吃完的野豬腿搶了過來,一口咬了下去。這下倒好,沒注意下,剛好是咬到了中心裏還很燙的地方,不由的嘴一縮,‘啪’的連手裏的那豬腿也是掉落在地,捂了嘴,露出一副要哭的樣子。
眾人本也看著這裏,看到她這出醜,不由的笑了下。而李若馨看了更是生氣,對了我一哼,卻是往了若馨旁蹲了,抓起一塊肉狠定著我用力的咬了起來,好象那肉塊就是我的化身般。也不知道是盯的累了還是咬的累了,收回了目光,放了下去。不經意的一眼,瞟在了我裝調料的竹筒上,看著那些被他加工的還算好看的竹筒,特別是中間一個,顯然是被他精心雕刻了的,雕了像個小娃娃一樣,不由的就伸手去拿了,握住把玩起來。再一細瞧,卻見那上邊明顯有一個很特殊的符號,是那麼的眼熟。
“臭屁小子,你敢砍我的竹子!”猛然聽的這聲音,幾人一楞,不知道她怎麼說這話了。而我聽得卻馬上露了嚇倒狀,自語了句:“死丫頭,這都還記得!”口裏卻裝了不知道的道:“什麼竹啊啥的?”
“什麼竹啊啥的,這個竹筒是不是你從我家後山砍來的?”
“是啊,可是那怎麼又是你的了,你叫它看它回答應嗎?”
“你這竹筒上的符號是我畫的,除了我沒人知道,那可是我跟它比高比了好久的,你不知道我為了它被砍哭了好久”李若馨這半說著,又是傷心了起來,聲音聽來竟是有些凝噎的感覺。還邊是拿手在眼邊不斷的擦著,證明著自己的傷心。
我見她好象真的傷心了,口裏放軟了道:“那我不是看你經常都跟著它比嗎,它又長那麼快,要是你也像它那樣長啊長的,也是長了那樣子高,誰陪我玩呢!”邊說聲音越是小了,最後倒仿佛是在喃喃自語。
隻是幾人離的這樣近,都聽的清楚。李若馨也不列外,不過她卻是加大了手在眼邊擦的速度,更是真的哭的聲音道:“那你就把它砍了啊,你說該怎麼陪我?”
我聽了,想了半天才低聲的道:“大不了,我多給你做幾隻野豬烤了吃?”說著看李若馨,卻見她並沒有什麼反映,又道:“要不,我來你怎麼打我都成?”
隻是李若馨的哭聲卻是更加的大了“不行,除非你喊我一百遍‘姐姐’”原來她竟還想著要當姐姐呢,不過我卻是不買著帳的,道:“不好,要是我叫了你做‘姐姐’那我‘姐姐’怎麼辦呢,什麼都可以,就這不行!”
李若馨聽他口氣,顯然是真不會答應了,稍微停了那哭泣的聲音,道:“那你過來!”
“哦”,“‘啊‘你扯我耳朵幹嗎?”
“不是你說的,隨便我打嗎?”
我再一抬頭,卻見李若馨臉上一臉的狡詰,那裏有的傷心過了,隻是眼邊被手戳的用裏了些有些微紅而已。
“哼,你騙我”
“騙你又怎麼了,反正你是答應好了要隨便我打,還有,要給我烤幾隻最、最、最好吃的烤野豬!”李若馨一臉的得意,好象那些最好吃的烤豬已經是端到了她的麵前似的。
我看著她那得意的臉,雖然氣了點,但又想,確實是自己答應了她,沒辦法了。不過聽他說要吃幾隻野豬,不由想到了個問題,脫口道:“幾隻野豬,你吃的了嗎”
李若馨沒想他說這話,盯了他道:“要你管!”
李貴和軒父隻是在旁笑著看了,軒夢婷卻不時的在兩人身上打量,眼神不時的變化一下,仿佛是有些傷感。抬頭看著天空裏那幾顆星星,正咋吧咋吧著眼睛,閃啊閃的,偶爾來朵雲,便躲了不見。眼神一陣迷茫,不知又是什麼讓她有了哪些傷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