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回到十分鍾以前。
在一樓喝多了飲料,再加上被一群學姐圍著調侃,秦陽權衡之下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尿遁。
在衛生間裏,秦陽拍著胸口,恍若虎口逃生。
姐姐們,你們不怕死,我可是還想活著的!
這才剛鬆了口氣,出洗手間就看到一個姑娘臉色發白地等在外麵。還沒等秦陽說話,那人就白眼一翻,一個癱軟,準確無誤地落到了秦陽懷裏。
腦子裏像被雷劈過,秦陽一時間停止了思考,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抱一個年齡相仿的雌性動物。
軟綿綿的身子就這樣蹭在自己胸口,為了派對特意穿的緊身裙下那雙修長的腿快要完整地顯露在秦陽眼前。
秦陽吞了吞口水,很清楚自己並不是沒有一絲感覺,可是不知為何,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想把這人甩開,像一塊燙手的山芋。轉念一想,好像又不大妥當。
秦陽胳膊架著這姑娘,手死命地張開盡量不碰到她的身體,大腦一邊運轉一邊自己嘀咕出了聲,“喝多了?先扔地上,然後下去問問有沒有她的朋友?”
姑娘眼球隱蔽地往上翻了翻,幽幽轉醒,杏目微睜,氣若遊絲,“我…我頭暈,能扶我去三樓躺會兒嗎?”
秦陽直覺事情有些不對,卻也說不出個好歹,又沒辦法將這個狀態的姑娘放著不管。隻得應承下來,半攙著這虛弱的病號上樓去了。
說也奇怪,上樓的過程中,饒是秦陽分外注意,這姑娘的身子卻總能若有似無地貼到自己的懷裏,一陣陣說不清道不明的香風一個勁地往秦陽鼻子裏鑽,一時間讓他頭暈目眩。
好容易到了房間裏,秦陽將懷裏的人卸到床上,長長地舒了口氣。
被甩到床上的姑娘閉著眼咬著牙,強忍著不讓自己動手抽這人一頓。
秦陽也不曉得這姑娘聽不聽得到,壓下眩暈的感覺,稍微提高了音量,“你歇著吧,我走了!”
氣息一提,話音剛落,這勉強壓下去的頭暈就再也止不住。
秦陽晃了兩晃,身子沉沉地癱坐到了床上。
這時,一旁本該暈過去的姑娘睜開了眼睛,嘴角的笑意濃得掩藏不住。
林佳媛剛剛告訴她今晚的場子裏有她喜歡的極品類型,她還不信來著。現在看來,她要請林佳媛吃飯了。
按照約定,今晚這個男人是她的了,而她被要求做的,隻是留下點痕跡就好。
秦陽還在奮力地與這眩暈感搏鬥,隻能努力地挪動著身子離這女人遠一些。
女人勾人地笑笑,這麼青澀的男孩子還真是少見了。想到這,便悠哉悠哉地湊近了將秦陽半壓在身下,手指緩緩地劃過瑩瑩如玉的鎖骨。
秦陽隻覺得胃裏一陣翻騰,一種說不出的屈辱感油然而生。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
咬著牙,努力深呼吸,秦陽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伸出手,使出了他的全力一擊。
掌心裏滿是汗水的一雙手就這樣抬到這女人眼前,在她不解又呆滯的目光中死死地bia在了自己妝容精致的臉上,然後用力往下一劃。
她的笑容漸漸凝固,再也忍受不住,發出了一聲足以震徹三層樓的尖叫。
沒有人能動老娘畫了一個小時的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