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途陌愛!
嘭。嶽川淵一拳擊在茶幾上,火得蹦起,雷霆大發,怒喝穆義強這個無賴小舅子“有本事,就去殺啊。你隻不過是一個躲在鄉下搞人家五十多歲留守婦女的惡棍、無賴,穆義強。”“敢動我馨雅一根頭發,我剁了你雙手,一剪刀哢嚓了你男人的命根子,叫你後半輩生不如死,像半死不活的狗苟且活著。”
恐慌的,臉色刷地走掉,兩腿抽筋,穆義強差點站不穩倒在地上。啄木鳥落湯裏,嘴還硬,穆義強目露凶光,大喝一聲“我要出門做工,你給我路費。”
“哈哈哈……”實在憋不住心頭好笑,嶽川淵冷嘲熱諷“你心比雙蛇還毒,我憑什麼給你這種恩將仇報的不仁不義惡棍、無賴路費。給你路費,我還不如拿買東西去喂狗。”
“憑你是我姐夫,你就得給我路費。”無賴到這種不要臉地步,世上也僅此穆義強這一號了。
氣到火不起來,隻得認輸,嶽川淵冷颼颼眼睛直逼小舅子“行。雖然這不是你的真心話,但是看在你阿姐麵上,我給你路費。明天中午把大家叫到一塊,當大家麵,我給你路費,你這種心毒手辣無賴,我要防你賴帳不承認。”
雖說姐夫答應給他路費,但穆義強心頭老大不高興,因為嶽川淵並沒便宜他,要把大家叫到一塊作證。
作證就作證吧,反正有總比沒有好。
他又不是沒出門做工過,隻要憋著不去找女人,還怕攢不到錢,攢夠了做生意的本錢,就去做生意。穆義強下死心要當老板,給嶽川淵給全家人看看,他也是一個人才。
第二天午飯後,大家都到了。
從辦公桌抽屜裏拿出三千塊錢,放在小舅子穆義強麵前,嶽川淵陰沉著臉,說“把大家都叫來,是想叫大家做個見證,義強昨晚向我要路費,出門去做工。這三千塊錢,是作為你在外的兩個月所有開支,是我代你阿姐碧蓮盡到她作姐姐對你這個阿弟的一分關心、責任和義務。”
驚呆了。穆義強做夢也想不到姐夫會給他這麼多錢,手癢癢的,擔心被人搶了似,一把搶過麵前的錢,數了起來。
鄙夷地瞟一眼小舅子,嶽川淵臉上襲上一團義憤、仇恨“還有一件事,我也要當著大家麵前說清楚,昨天晚上我跟義強說,阿哥不讓他住的話,他就不進公司,他就要殺了馨雅。你們大家不要埋怨我這個當姐夫的手辣心毒,隻要他敢動一下馨雅一根頭發,我就剁了他雙手,叫他後輩子……”
嶽川淵話未說完,但見穆碧雪怒氣衝天,一蹦而起,奔到細哥麵前,一耳光扇過去……
驚心動魄一刻,但見穆碧雪手離細哥的臉半寸距離時,霍地收回,大罵“看在你是阿哥,我是阿妹,不以小犯大,這一回放過你。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牲,馨雅是個沒媽媽的可憐外甥女,這麼的可愛,你居然要對馨雅下毒手。”“敢動馨雅一個小手指頭,你看看,姐夫放過你,下到陰曹地府,我也不會放過你。”
小姨子這一驚天舉止,叫嶽川淵感動到骨髓震蕩,他滿眶淚水走過去把小姨子拉著坐回沙發上。
氣的,穆阿根一線之差要奪回錢,叫小兒子去死吧,是人的話,會說出要殺外甥女這話嗎?看看女婿嶽川淵的肚量,即使小舅子揚言要殺他女兒,也不計較,還給他這麼多錢,不光光是路費問題,連他兩個月的開支都考慮進去。
回到家裏,穆碧雪對父母親說“你們看到了吧,你們再縱容、寵細哥,等到出事,他被槍斃,我看你們到時候哭沒眼淚。他向姐夫要路費,姐夫給他兩個月開支的錢。姐夫的良苦用心,你們會理解嗎?你們老埋怨姐夫小氣,一年賺那麼多錢,不給你們一點花花,可你們知道是為什麼嗎?姐夫說了,給你們個十萬八萬的,不是他舍不得,他這樣做是害了細哥,因為你們會把錢全給細哥拿去敗光。”
“這個畜牲,要殺馨雅這樣的話說的出口,太沒人性。”穆阿根心頭不悅岔開女兒的話,罵小兒子一句,他不滿女兒對父母親的責備,老指責她細哥的不是。
瞧瞧父母親埋怨目光,穆碧雪恨鐵不成鋼,由著他們去,她細哥能不能學好,就看他這一次出門打工會不會修來正果。
很骨氣,拿到錢,穆義強正月二十八趾高氣揚,雄赳赳氣昂昂顯得非常得意出門打工。
逼走細哥這個瘟神,穆碧雪終於鬆了一口氣,隻要他在,她就感覺在父母親身邊埋下一顆地雷,隨時會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