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半杯茶,拽了拽小姨子臉蛋,嶽川淵勸她“別想那麼多了,你現在過好自己的日子才是硬道理。他是個男人,腳下的路是他自己走出來,別人左右不了他。”
嗯。點點頭,穆碧雪說“我知道,姐夫。就是一時心裏有點難愛。我怎麼會這樣的阿哥。”
把小姨子放倒,一邊揉著她的兩個大蜜柚,嶽川淵慨歎道“雪兒,這都是命。我爸、媽要是有你阿爸阿媽那樣溺愛兒子,我也不會受不那麼多罪,吃那麼多的苦。”
愜意地任由姐夫揉著她兩個大蜜柚,倏地摁住他的手,穆碧雪否決他的話“你這話說的不對,姐夫。你看我阿爸、阿媽都溺愛出什麼兒子了,要不是你,大哥也好不到哪裏去。”“還是你說的對,姐夫,過好我自己的日子。他是家裏男孩,是他續香火,我隻是一個女孩。以前的人說,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等我嫁了,我也什麼管不著了。我現在養著父母親,已經超出我做女兒的份內事。”
“這就對了。”嶽川淵捏一下小姨子的小葡萄,說“凡事不要一根筋,就像路中央擋著一塊大石頭,過不去,就要拐個彎。你細哥不爭氣,不靠他,你自己爭氣,贍養父母親。”
猛然一抓姐夫的手,穆碧雪叫起來“姐夫,快別捏我的兩粒葡萄了,小妹妹癢癢的,你快進來滋潤止止癢。”
小姨子這麼一說,嶽川淵順勢把她放在沙發上,壓了下去,一邊笨手笨腳地脫褲子……
多半是累了,個把鍾頭後,兩個人一瀉千裏,癱在床上呼呼睡了過去,像兩頭被燙了毛的豬。
當他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四點多鍾。
肚子餓的呱呱呱亂叫,穆碧雪撒嬌的要姐夫起床給她煮東西吃,還要他連衣服也不穿。
兩個人吃了東西,又大戰了一場,天也亮了,嶽川淵就離開。
姐夫走後,穆碧雪繼續睡,一直睡到九多才醒過。
洗漱後,把父母親叫過去,穆碧雪打開錄相給他們看,看看他們寵出的小兒子多有出息,都能夠當乞丐討錢了。
剛看到開頭,見小兒子雙腳沒了,老夫婦倆淚崩,嚎啕大哭,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街上看到的殘廢乞丐可憐一幕會在他們小兒子身上出現。
也不管父母親哭成個淚水,叫嚷,穆碧雪自己在客廳坐在沙發上優哉遊哉吃水果。
等到錄像放完,父母親從書房裏出來,穆碧雪氣憤憤地嗆他們“怎麼,不哭啦,這下放心了吧,你們寵出來的小兒子,就是這麼有出息。你們知道他進去的賓館是做什麼的嗎,那是雞店。”
杜銀花憤怒大罵“你也不要老說細哥這樣那樣的,要是川淵肯收下他在公司裏做事,他會這樣嗎?”
氣到肚子痛,穆碧雪大半天說不出話。
可能看到小女兒眼睛冒火,穆阿根說了一句“由他去吧。隻要不餓死在外頭,他愛幹麼就幹麼。”
這時,穆碧雪才被父親的話驚醒,怒目瞪著母親“阿媽,你說話要憑良心。姐夫不收他在公司裏做事,他才這樣,那我問你,在村裏時,他總在你們身邊吧,最後呢,最後又什麼結果?”“從今天起,你們不要在我麵前提起,我丟不起這個臉。你們就繼續寵著他,以後出什麼事,你們不在我麵前哭,要哭,跑到大街去哭,哭給大家聽,哭給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