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想幫穆碧雪抬腳踏車,但褚金模被穆碧雪拒絕:“對不起了,帥哥。這房子眼下就我一個人住,我不能讓任何男人進去,萬一遭到性侵,我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理。”“謝謝你看得起我這個小護士,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以後不要去醫院打擾我,影響不好。”
張開嘴,褚金模想說什麼,穆碧雪已經“嘭——”關上大門,十分絕情的把褚金模扔在門外吹風。
往後退了幾步,抬頭張望整棟房子,褚金模心中一團迷惑:一個女孩子,不會租下這麼一整棟房子吧,多半是替親戚看守房子?——他和父母親長年在外頭做生意,有事時,才回久依一趟,平時不回久依,固然沒有聽說穆碧雪的軼事。
雖然與穆碧雪沒說過幾句話,但是這一交談,穆碧雪的風趣、幽默已經在褚金模胸膛印下烙印,更是愛的不行了。
有男朋友又怎麼,這是一個競爭社會,我爭不過你男朋友,我自認倒黴。回到車上,褚金模腦海裏全是穆碧雪,發誓非把穆碧雪這個清純、秀氣又風趣的白衣天使追到手不可。
晚上,褚金模向左鄰右舍、朋友、同學、熟人打聽穆碧雪男朋友到底是誰,結果沒打聽出她男朋友,倒是聽說了她的故事。
這一夜,褚金模失眠了,他家偌大一攤產業,他這個富二代今後正是需要穆碧雪這麼一個腦子好使、懂法律又精明的老婆,來共同經營這份家產。
第二天一大早,褚金模就開著車子到穆碧雪房子門口等她。
七點四十分,穆碧雪推著腳踏車打開了大門。
“碧雪,這麼冷的天,別騎車了,我送你去上班。”未等穆碧雪看見他,褚金模就站到了她跟前。
吃了一驚,穆碧雪這才看清門口停著一輛小車,但是她是個車盲,不認得那是什麼車。
收回目光,穆碧雪十分淡定,一點也不羨慕:“我可沒坐小車的命。”穆碧雪扭頭即走,不願多看褚金模一眼。
氣得褚金模一跺腳,大罵:“這個妞,太有個性了,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泡到你碧雪不可。”
穆碧雪不知道,當她到了醫院大門口時,辦公層一個窗口有一對眼睛正賊溜溜偷看她,看看她是不是坐小車。當看到她仍然是騎腳踏車時,那眼睛馬上噴出一團得意,人從窗口消失。
還好,褚金模不是李茶作,他不再跑到醫院騷擾她穆碧雪。
沒人騷擾了,穆碧雪是鬆了一口氣,也認定褚金模這麼一個富家少爺要麵子,被她拒絕後,再不會纏著她了。但是鑽石項鏈的事仍在發酵,同事們仍在津津樂道談論,困擾著穆碧雪。
中午回到新房子,穆碧雪心頭苦叫一聲,她看見褚金模正站在大門口等著她。
曉得穆碧雪是不會讓他進屋裏,褚金模一步迎了上去,把鑽石項鏈遞到穆碧雪麵前:“碧雪,這項鏈你收下吧。”
怒目一瞪,穆碧雪沒有做聲,抬著腳踏車要上台階。
急煞了,褚金模趕緊把鑽石項鏈放進穆碧雪腳踏車前頭的籃子裏:“算我求你了,行不,這是鑽石項鏈,我買都買了。”
霍地將腳踏車一放,抓起鑽石項鏈往地上一擲,穆碧雪芳顏大怒,怒斥褚金模:“憑什麼我要你的項鏈啊,你是我誰呀?充其量,你就是我曾經護理過的一個病患家屬,別自以為是。噢,你說愛,我就要愛你呀?你敢對天發毒誓,你沒對眾多女孩也同樣說過——我愛你?”
傻眼了,褚金模做夢也不會想到穆碧雪會把他這麼貴重的鑽石項鏈投擲在地,這要是壞了,咋辦?心疼的,顧不上麵子,褚金模趕緊去撿他的鑽石項鏈。
等到褚金模撿起鑽石項鏈,穆碧雪已經消失在屋裏,緊閉大門,他如同一隻憤怒的袋鼠,差點要開車撞門。
平日在女孩身上揮金如土,身邊美女如雲,隻要他想上哪個美女,還不是乖乖的讓他壓在身下玩弄,可是這個穆碧雪頭一回叫他褚金模頭撞牆壁——碰一鼻子灰,他心頭占有欲越是膨脹。
一點四十分,去上班,穆碧雪打開大門,又見褚金模在門外。
“碧雪,你總得給我一個機會吧——”褚金模仍然手捧中午被穆碧雪當垃圾扔在地上的鑽石項鏈。
清瀅秋水般一對皓眸,這時火星噴濺,穆碧雪玉唇一撅,大炮鳥槍一起上,冷嘲熱諷挖苦嗆褚金模,句句如刀似劍:
“給你機會,算哪根蔥啊?”
“叫你一聲帥哥,那是公主我是個有素質的美女,你猴穿人衣——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別自戀,臭美了。”
“靠著父母,吃著銀行,開豪開,穿名牌,你就覺得自己平地跳到門檻上——高了一層,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