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栓重逼兩個大奶美女吃他那根下流東西當兒,白曄舒帶著警察闖了進去,逮了個正著,嚇也把陳栓重那根東西嚇得如同鍋裏的麵條。
諷刺的很,一門邪念要把穆碧雪搞到手,可是陳栓重在派出所牢房裏的時候,穆碧雪卻是樂嗬嗬躺在床上給姐夫打電話,一一告之今晚上一切。當然,劉靜玉、褚金模那一幕,她是絕對要拿出來調侃、娛樂一下。
“你這笨丫頭,你就偷樂吧你,被人出賣了,你還幫人家寫讚美詩,誇人家是救世主。”
“姐夫,你這人怎麼老是這樣,什麼事情到你腦子裏就是壞。出賣,誰出賣我了,我怎麼一點沒看出。那頭**現在肯定在派出所牢房,等著他老婆明天收拾他,他還出賣得了我,呸——”
“你看看,你看看,說你笨,你還不服氣。我告訴你了,傻丫頭,你是被你們護士長出賣了。”
“你說的更離譜了,姐夫。今晚上護士長根本不知道這事。”
“那個劉靜玉是護士長的表妹,是吧?”
“是啊,這有什麼問題嗎?”
“是護士長帶她表妹到那兒,你們認識的是吧?”
“是啊。可這跟今晚的事八杆子打不著。”
“八杆子打不著?沒救了,你這傻丫頭愚蠢的沒救了。”
“我沒救,你才沒救呢。是喝醉了還是發高燒了,姐夫,要不要漂亮小姨子——我給你打一針啊,嗬嗬嗬!”
“豬頭,你就是豬頭,你隻會打針,腦子不是用來想事情的。你也不想想,劉靜玉才跟你認識幾天啊,就跟那個富二代勾上了。告訴你吧,愚蠢的傻丫頭,那是你們護士長瞄上了那個富二代的錢,要把她表妹嫁給他,才借你讓他們認識。”
“啊……”
“啊什麼啊,說你笨,你還不承認。活該被那個富二代纏住。”
仔細一琢磨,嚇出一身冷汗,穆碧雪恨得差點要給自己一耳光,活該的被姐夫罵是豬頭、愚蠢、又傻又笨。
這下,護士長在穆碧雪心目中大姐姐的形象跌入低穀,而且穆碧雪對她恨之入骨,她太別卑鄙了。要不是有預謀,劉靜玉會才見麵幾天,就讓褚金模在大庭廣眾之下摸她的奶?還好她穆碧雪並沒有看上褚金模,否則,這非氣得吐血。
褚金模也是命該絕,他做夢也夢不到穆碧雪會去KTV呀——
次日早上,褚金模提前半個鍾頭到穆碧雪大門口,他要向穆碧雪說清楚昨晚上的事。可是一直等到八點鍾,也未見到穆碧雪開門出來,難道她今天沒班?沒那個耐性等,褚金模一抬腿,離開而去,他要去泡別的妞玩玩。
像是故意和褚金模作對,他前腳一走不到三分鍾,穆碧雪打開大門,走了出來。她不是去上班,而是提著昨晚陳栓重那一袋東西直奔公安局報案,說是陳栓重在那些東西裏下藥,要害她。
下午去上班,打開大門,見褚金模還有臉來見她,穆碧雪都很佩服他了,做人有這麼厚的臉皮,也難得。
一瞅見穆碧雪,褚金模開口就解釋:“碧雪,昨晚被幾個哥們灌醉了,做了糊塗事。我是真心愛你……”
“你給我閉嘴。”穆碧雪霍地刹住腳,怒目一瞪:“你不怕遭到天打雷劈,女神我怕被你口臭汙的一輩子洗不去。”穆碧雪眼睛濺血,恨不得一把捏碎褚金模的兩個蛋。
或許是被穆碧雪氣勢震駭了,或許是覺得自己沒希望追到穆碧雪了,褚金模沒有和往常一樣追上去。
半晌的時候,穆碧雪從病房出來,看到護士站僅剩下護士長一人,她慢悠悠走過去,嘲笑、挖苦護士長,護士長表妹怎麼會如此下賤如此騷,貞操碎一地,把父母親的麵子拿到外邊撕破。
根本不知道自己表妹是騷貨,下賤的很,一聽穆碧雪的話,護士長非常不高興,馬上拉下臉:“怎麼了,碧雪,她惹你了?”
“惹我,倒沒有。”穆碧雪鄙視瞧一眼護士長:“護士長,你還記的那個送鑽石項鏈追我的富二代吧,你表妹昨晚上居然在KTV走道上,當眾讓他********呼地蹦起,護士長怒氣衝天:“碧雪,這種事,你最好別聽人亂說,我表妹怎麼會是那種人。”
絲毫不生氣,穆碧雪甚至還對著護士笑嘻嘻的:“護士長,我不是聽人說的,是我昨晚親眼見到,不信,你去問清清和茹月,陳栓重也看見了。”
狐疑盯著穆碧雪,護士長說:“陳院長今天好像沒上班?”
嗬嗬嗬嗬。穆碧雪得意笑了起來:“他不來醫院當院長了,昨晚被押到派出所去當牢房的牢房長。”
“牢房的牢房長?”護士長一時沒反應過來:“那是多大的官呀,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有這個官?”